吕小布回到内宅,严氏,貂蝉,吕玲绮和董白都兴奋地出来迎接。吕小布凝视着前方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们,内心激荡着难以平复的情绪。严氏端庄的背影透着几分疏离,貂蝉优雅的姿态里藏着若有所思的神情,而最令他心痛的,是女儿吕玲绮刻意与他保持的距离。

    “玲儿,到为父这来。“吕小布柔声唤道,目光中饱含期待与关切。

    吕玲绮犹豫片刻,终究抵不过父亲的召唤,缓步走近。她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疑惑与戒备,“您是父亲大人吗?我感觉不认识您了。“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吕小布轻抚着女儿的发丝,心中涌起一阵温暖。现代人的灵魂赋予了他更深的情感表达,“玲儿,为父永远是你的父亲,永远爱你、保护你。为父脑海中多了一些东西,就像是原来的父亲融入了陈宫的谋略。但对你们的爱,对你母亲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今日陈宫、张辽想必心存疑虑,不信为父遇见九天玄女之事。“吕小布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儿,“我的宝贝玲儿想必是相信的吧?“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吕玲绮撇了撇嘴,流露出超越年龄的早慧,“我和母亲、二母都不信,就连董白也不信。“她顿了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不过,母亲让我问问,那个...那个玄女漂亮吗?“

    吕小布忍俊不禁,“这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是那种......“他斟酌着用词,“她的眼眸如你小Mei每般灵动,鼻子像你大Mei每一样端正,还有着和你一样可爱的虎牙。“

    “啊?“吕玲绮瞪大了眼睛,“怎会有这样的玄女?他们都说这是父亲的梦中情人,是要做第二个小Mei每呢!“

    吕小布大笑起来,“原来是你们在吃醋啊。玄女确实是为父的梦中情人,因为她就是你们的影子啊。世间不会有真实的玄女,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指引。“他收敛笑意,正色道,“玄女教授为父诸多学问,但最重要的是——万事皆需靠己。日后为父会请陈宫他们教导你们,你,董白和大Mei每、小Mei每都要习武明理。为父不愿再见你母亲经历往日的困境。“

    想起往事,吕小布心中一痛。当年追随丁原时,那个出身寒门的武夫虽然待他不薄,却也局限了他的发展。丁原只知骑射,略晓书算,担任南县吏时也不过是能追剿寇虏罢了。后来受限于东汉三互法,非并州人的丁原得以出任并州牧,而身为五原人的自己,与雁门的张辽、云中的张扬等并州子弟,都成了配角。

    人心易变,世事难料。杀死丁原后投奔董卓,又因西凉军与并州兵的矛盾,加上王允的离间,最终除掉了董卓。然而李傕、郭汜在贾诩的计谋下作乱长安时,严氏被困其中,幸得庞舒暗中相助才得以脱险。这段经历给严氏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也让他心怀愧疚。这或许就是后来在曹操围困时,他没有听从陈宫建议的根由——儿女情长,终究难舍。

    看着走在前方的妻妾们,吕小布暗自思量:前世的吕布,那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最终陨落于常人难及的高处。但这一世,有了现代思维与知识的加持,未来的历史,必将改写!

    他的目光越过玲绮,看向前方走着的严氏和貂蝉。月光洒在她们身上,仿佛为两人披上了一层柔光。严氏的步子缓慢了一些,渐渐落在了队伍后头。

    吕小布快步走上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严氏回头,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惯有的温婉,轻声问道:“温侯,可是有事要吩咐?”

    吕小布低头看着她,心中陡然涌上一股暖意。这位曾与自己共患难的原配妻子,因为长安一别,至今仍有些心绪不宁。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掌,低声问道:“严儿,这些日子,可还好吗?我问你,月事是不是来了?”

    严氏闻言,面颊顿时飞起一抹红霞,嗔了他一眼,语气中多了几分羞怯:“温侯,怎、怎么问得这般直接!不过……已经过去半月了。”

    吕小布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喜色,心想”这不就是排卵期么,,天助我也”。他低下头,靠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今晚洗好了,等我。”话音未落,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严氏的臀部。

    严氏大惊,脸颊绯红,一把推开他,急急往前走了几步,低声埋怨道:“温侯,当着这么多人,怎如此,如此。。。!”

    严氏羞涩地低下头,语气中的嗔怪,却掩不住几分喜悦。在转身时眼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严氏莲步轻移,面若桃花:“温侯说笑了,妾身已是人老珠黄,不如多陪陪婵儿才是。“

    吕小布闻言一怔,脑中快速盘算:“严儿不是建宁三年生人么?“

    “正是,已二十七载矣。“

    “且慢!“吕小布眉头微蹙,仿佛在解一道数学题,“建宁三年乃一七零年,今上元九年,不过二十四岁才对。“

    严氏眨着眼睛,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温侯莫不是糊涂了?妾身腊月生,如今已二十七。就算不算腊月,也该是二十六了。“

    吕小布恍然大悟,不禁感慨古人算岁数之奇特。因饥馑疾疫,寿命短促,故有积闰享寿之说。初生一岁,满月两载,每过春节添一岁。五旬之后,更是十年一增。古人以此聊慰己心,却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轻抚严氏面庞,柔声道:“你这般花容月貌,何来人老珠黄之说?我不似那些贪恋豆蔻年华的俗人,你这般正当韶华,才是我心之所属。“

    “温侯休要哄我。“严氏掩口轻笑,“婵儿熹平五年生人,初平三年随君时方当十八,君可是喜不自胜呢。“

    吕小布面上一热,心道那时貂蝉实不过十六,自己竟也曾做过如此禽兽之事。暗自立誓,此后但凡未及十六岁者,皆不可收。

    不待他开口,严氏又道:“虽说如此,婵儿当时也刚刚二八豆蔻年华。她天生丽质,难怪君钟情于她。说起来,王充倒也有些本事,这些年竟未将貂蝉许配他人。依大汉律法,王允此举怕是该当受罚才是。“

    吕小布闻言若有所思。汉时女子多在十三四岁便为人妇,过了十五尚未婚配者,家中长辈还要受罚。古人待女子,着实残酷。幸而自己穿越为吕布,总能稍施改变。暂且入乡随俗,也得坚持己见,十四岁弱冠,而十六岁方可结婚。毕竟太小都啥都没发育呢。自己又不是那些中二学生。经过日韩欧美各种哈德拽无提车的教育,吕小布的审美那可以上从曹孟德,下随□□的。

    “夫人说得是。“吕小布打趣道,“我吕布向来只对你这种成熟的竹子皮尺倾心。“说着,手掌不规矩地在严氏腰间一捏,“今晚我的竹子皮尺可要沐浴更衣,好好等我。“

    严氏轻啐一口,转身时眼威武流转,却又带着几分期待:“温侯当真无礼。“

    夜色如水,窗外的月光洒在雕花窗棂上,映得绣帘微微发亮。内堂之中,烛火摇曳,铜炉中散出袅袅轻烟,悠然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

    严氏一身月白轻纱,乌发如墨,随意绾成一髻,几缕青丝垂落耳旁,更衬得面容清丽如水。她坐在绣榻边,双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霞,似羞似怯。见吕小布走近,她微微侧身,低垂着头,唇角却抑不住勾起一丝浅笑,显然是心底的欢喜难以遮掩。

    吕小布一身常服,显得从容不羁。他走到榻前,伸手轻轻捏住严氏的下颌,抬起她的脸,笑道:“严儿,今日为何这般害羞?可莫不是知道今晚我要与你促膝长谈,所以先行心虚了?”

    严氏闻言,嗔了他一眼,却终究不敌心底的羞意,轻声说道:“温侯总是取笑妾身,这般胡言乱语,也不怕惹人笑话。”她声音如水,柔软婉转,却掩不住其中的绵绵情意。

    吕小布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手掌落在她的肩头,轻轻揉捏:“严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今晚便让我好好补偿于你。”说罢,他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嗅着她鬓间的兰花清香,眼中多了几分深情。

    严氏虽有些羞怯,却也没有挣脱,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难掩的依恋:“温侯常年在外征战,妾身并无怨言,只盼一家人能平安无事,便已是妾身最大的福分。”

    吕小布听罢,心头微微一震,低头轻声道:“严儿,你这般温婉贤良,实乃我之福。我这一生虽身陷乱世,却有你这样知心的妻子,便不算孤单。”他说着,轻轻揽过严氏,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虽轻,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温暖。

    严氏一颗心在这话语间渐渐融化,柔软得仿佛春水流淌。她微微抬头,望着吕小布的眼睛,忽然轻声说道:“温侯今夜与妾身说这许多体己话,倒让妾身有些不知所措了。”

    吕小布轻笑一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不知所措倒好,今晚我定会让你更加‘不知所措’。”

    严氏闻言,顿时满脸通红,抬手推了他一把,却被他顺势搂得更紧,轻轻按在了榻上。她轻声嗔道:“温侯这般轻薄,竟连哄都懒得哄了!”

    吕小布凑近她,目光中带着几分狡黠和柔情,低声道:“严儿,你觉得我哄得好不好,不是嘴上说了算,而是身上知道。”他话音未落,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一丝笃定与霸道。

    烛火摇曳,轻纱轻轻垂落,将房内的景象隐约遮掩。

    吕小布用手轻抚她的肩头。他动作温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珍宝,而严氏却羞得不敢看他,只得闭上眼。

    随着月光流转,屋内渐渐响起一片浅浅的呢喃。

    “温侯……妾身……”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却被吕小布俯身堵住了接下来的话。他的动作更加缓慢又细致,仿佛要将她的所有感官都唤醒,严氏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沉入了一片柔软的中,整个人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严儿。”吕小布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低哑而温柔,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严氏本想回应,却只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连语句都无法组织。她的目光变得布莱德,双颊如火,而吕小布则更加温柔地引导着她,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夜渐渐深了,檀香也快燃尽,而屋内却依旧缠绵。严氏只觉得自己仿佛脱离了时间的束缚,等到一切渐渐平息,她已瘫软在吕小布的怀中,动弹不得。

    吕小布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严儿,这才是我欠你的补偿。放心,今晚不仅如此,未来的日子里,我还会让你感受到更多的幸福。”

    严氏羞得不敢看他,只得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低声嗔道:“温侯说话竟这般厚颜,妾身可要笑话你了。”

    夜已深,窗外的月色悄然染上了朦胧的薄雾,轻纱随夜风微微拂动,给房内的景象添了一层梦幻的柔光。铜炉中的檀香已燃尽,留下淡淡的烟气缭绕,而严氏早已疲惫得无力动弹,只得软软靠在吕小布的胸膛,轻轻喘息着。

    她闭着眼,脸上的红霞未褪,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吕小布的衣襟,像是找寻着一份安全感,却又带着几分羞怯。良久,她才微微动了动唇,声音如蚊蚋般低弱:“温侯……妾身……妾身快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吕小布低头看着怀中的严氏,嘴角扬起了一抹调笑的弧度。他伸手轻轻拂过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青丝,低声道:“严儿,我还担心自己不够温柔,怕你觉得委屈呢,怎知却让你吃不消了?”

    严氏闻言,脸上更是烧得通红,嗔了他一眼,抿着嘴唇不说话。可那带着薄怒和娇羞的模样,却是越发惹人怜爱。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吕小布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不过这几天,严儿你正是易孕之期,我可要抓紧时机,多给你播种几颗‘种子’。咱们吕家的根基,总得再多几个壮丁,才能延续下去啊。”

    严氏听到这话,羞得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连耳根都染上了绯红。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小声说道:“温侯……说话怎如此……如此轻薄……”她顿了顿,忽而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只是……妾身有一事不解,温侯你今日所说的那些……‘法子’,为何妾身从未听闻?”

    吕小布闻言,心中微微一笑。他知道严氏指的是那些自己结合现代知识的“小手段”,既然东汉时代并无这类理论,倒让她不免生出疑惑。

    他轻声说道:“严儿有所不知,那些法子,乃是我在玄女天书中得到的启示。玄女教给我的不止是治国之道,还有如何养生育人的奥妙。你可知,我若想打下江山,靠的不只是兄弟和将士的支持,更需要家中的妻子儿女成为最稳固的依靠。”

    严氏听着,似懂非懂,但从吕小布眼中看到的那份真挚,让她心中稍安,点了点头:“妾身不求别的,只盼温侯能护得我们一家平安,这便足矣。”

    吕小布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变得柔和而深邃:“严儿,这乱世之中,‘平安’二字最是奢侈,但我答应你,不管将来风云如何变幻,我都会尽全力守护我们的家,绝不会再让你受当年那样的惊吓和苦难。”

    严氏闻言,眼眶微微泛红,轻轻应了一声“好”,便靠在他的怀中不再言语。

    烛火渐暗,夜色愈深。吕小布看着怀中熟睡的严氏,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那些关于丁原、董卓的记忆,那些关于长安逃亡的悲苦过往,都像一片片碎裂的镜子,在他的脑海中闪现。这个曾经弱小无助的女子,因为爱他,义无反顾地随他闯荡乱世,甚至冒着被困长安的危险。他知道,她对自己的依赖和恐惧,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还要深。

    “平儿,”他在心中默默说道,“我吕小布绝不会让你再经历那些离散之苦。”

    他小心翼翼地将严氏放平,为她拉好被子,又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这才披衣而起,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的窗棂。

    窗外的庭院中,月光洒在青石板上,几丛竹影随风摇曳,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吕小布望着这一片宁静的景象,心中却是一片波涛汹涌。

    “乱世如棋,权谋交织,每一步都险象环生。可不管如何,我都要让这一片家宅,成为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他低声喃喃,拳头轻轻握紧,“严儿,貂蝉,玲儿,还有董白——你们放心,吕布不是那个只能舞戟冲锋的匹夫了。我要带领你们,活下去,活得比谁都好!”

    夜风吹过,他的衣襟微微扬起,而他的目光中,透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锐利与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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