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听见了吗?静娘可正要找你算账呢!”

    那黑狐狸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一哆嗦,原本乌黑发亮的皮毛都因害怕而炸了起来,四条腿止不住地打颤,尾巴紧紧地夹在身后,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望着杨婵,眼神中满是恐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求饶。

    “大巫正是管你们这些妖灵的人吧,你看看那边的女子,你还认识不,她可是你们的大巫传人哦。”杨婵伸手,摇晃着黑狐狸模样的妖灵,静娘身上的气息虽然淡,因果却很重,她一路跟着静娘走,看到她身上的因果已经连接到全村了,也包括这两只黑白妖灵。

    黑狐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尾巴上的毛都因震惊而微微炸开。它声音尖锐,带着一丝颤抖不断重复着:“不可能,这静娘怎么可能突然觉醒了血脉?她怎么可以召唤九尾狐灵了呢?她居然有大巫的血脉,我怎么会看走眼?不可能,不可能!”一边说着,它还在原地慌慌张张地来回踱步,显然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是看走眼,还是故意让她与牛郎的爹结合啊?小狐狸,你是故意的!”杨婵故作恶狠狠地吓唬黑狐狸妖灵。

    摩昂看着,实在忍不住,扭过头笑了笑。

    那边,风老和老祭司脚步匆匆,脸上带着急切与虔诚,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桃子雕塑旁。他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饰,便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开始对着雕塑祭拜九尾狐灵。

    老祭司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九尾狐灵的出现,他与村老不同,村老召唤不出妖灵,只能模糊感觉到神明,他可以唤九尾狐妖灵相见。

    然而,等了许久,预想中的九尾狐灵却并未出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两人的衣角。

    风老和老祭司慢慢抬起头,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茫然与困惑。他们的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不解,不明白为何九尾狐灵这次没有出现,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

    风老微微皱着眉头,挠了挠头,转头对老祭司说道:“哎呦,许是咱们来的时间不对。只有早晨的时候,这掌管姻缘的黑色九尾狐灵才会出现。现在这时候,怕是等不到它咯。”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接着道:“要不这样,咱们去大树墩子那边找找那只管繁衍的九尾狐灵吧”

    老祭司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赞同的神色,缓缓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开口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愿那狐灵在,可别再白跑一趟了。”

    说罢,两人便转身,步伐匆匆地朝着大树墩子的方向赶去,殷夫人赶紧跟上。

    这边,杨婵眼睛一转,露出一抹坏笑,伸手揪住那只黑狐狸妖灵的后脖颈,猛地一甩,就把它扔了出去。

    黑狐狸在空中发出几声惊恐的叫声,随后“扑通”一声,正好落在了白狐狸妖灵的身旁。

    静娘原本正和白狐狸九尾狐灵说着话,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黑影闪过,定睛一看,竟是那只她一直想找算账的黑狐狸。

    她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黑狐狸的身子。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神送来这个失踪许久的妖灵,静娘四处环视一圈,没找到,算了,无所谓。

    “还敢玩失踪,你是不是又去祸害人了。”静娘紧紧攥着它,脸上露出严肃又带着几分怒意的神情,说道:“可算逮到你了,今天咱们好好算算账!”

    黑狐狸吱吱乱叫,“我就是去找牛郎了,我没祸害人啊。”说完,它捂着嘴巴,自己也呆住了。

    大巫确实克制这些妖灵,静娘的动作没有多快,妖灵却根本躲不过去,而且貌似是说不了谎话。

    黑狐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浑身一颤,又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你,你找牛郎作甚。”静娘也惊了,怎么连牛郎这外姓人也不放过了?

    “我给他送媳妇去了。”黑狐狸哇哇哇。

    “什么?你把谁说给牛郎了?”没听说牛郎娶妻啊。

    “我,没送成,我让人家抓住了,呜呜呜。”黑狐狸被静娘紧紧抓在手中,吓得魂飞魄散,瞬间痛哭流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从头说来,不准隐瞒。”静娘大声吼。

    它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哀嚎道:“我的天呀,我哪能想到你会突然觉醒大巫的血脉啊!要是早知道,我打死也不敢给你安排那姻缘,把你嫁出去呀!我的天啊!都是你爹让我干的,是你爹要把你远嫁的,也是你爹让我迷惑你,让你以为自己喜欢那姓董的。”

    静娘让它哭的脑仁疼,嫌弃的把它拎远,“我让你说牛郎的事儿,谁让你提陈芝麻烂谷子了。”

    它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身体抖如筛糠,把它算计牛郎和织女的事儿如实招来。

    “你胆子是长肥了,仙女你也敢算计,你就不怕脑袋搬家,青丘被挖啊。”静娘都让这胆大包天的妖灵气乐了,“复生九尾狐,你真以为地府是吃白饭的啊,你懂不懂啊到底,就你俩这么多个会元,折磨青丘女,带坏洪荒风气,给九尾狐招了多少冤孽回来得,这是因果都叫我那些大爷、太爷担了,你们以为九尾狐就不负担因果了吗?你们啊,平白给别人做嫁衣啊,懂不懂啊。”

    黑狐狸听的一愣一愣的,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和白狐狸等你等了多久吗?我们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有个能继承大巫血脉的人出现,好带领我们重振九尾狐一族的荣耀,可算把你盼来了。我这糊涂蛋不懂事,我真是罪该万死啊!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黑狐狸不住地哀求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期盼,希望静娘能网开一面。

    静娘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将黑狐狸狠狠往地上一丢。我信你个鬼,你们俩把族里的女子作践到泥里,是盼着传人出现的样子嘛。

    她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哼,什么大巫的血脉,你们就会骗人。大巫的力量压根就不是靠血脉传承的。要不是我儿牛郎去学堂读书,回来还耐心教我读书识字,让我增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我又怎么可能觉醒大巫的力量?”

    杨婵一愣,不对吧,牛郎读书是截教仙人来陈塘关之后的事,那会儿静娘已经大归回家了。

    她在骗这两只妖灵?为何?莫非她知道妖灵不可信?莫非大巫也不能完全控制妖灵了?这黑狐狸妖灵落到树墩子上,似乎也不需要桃花了。

    静娘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黑狐狸和白狐狸,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守着那些旧规矩、旧说法,故步自封。要不是牛郎,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现在我可算明白了,想要拥有力量,还得靠自己去学习,去探索,而不是指望着什么虚无缥缈的血脉传承。”

    黑狐狸和白狐狸听到静娘的话,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黑狐狸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不可能啊,你,明明你,就是靠滴血召唤出我们的呀,你怎么可能不是血脉传承呢?我们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有拥有纯正血脉的人才能通过滴血的方式与我们沟通,获得九尾狐灵的庇佑啊。”

    静娘又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你们俩就是没文化不学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涂山氏,我们青丘族的后裔,到底是怎么传承大巫这些手段和能力的!你们以为光靠血脉就能拥有大巫的力量吗?那只是一个契机,真正重要的是后天的学习和领悟。而你们,却只知道守着血脉传承这一个说法,简直是愚蠢至极!”

    两只狐狸听了静娘的话,耳朵无力地耷拉下来,尾巴也蜷在脚边,默默地低下了头,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黑狐狸微微颤抖着身子,眼神中充满了懊恼:“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搞错了大巫的传承方式,才害得这么多年来,九尾狐的祭祀越来越式微,主人也得不到应有的供奉吗?”

    静娘看着它,眼睛微微眯起。

    白狐狸也垂头丧气,声音带着几分自责:“都怪我们,只知道按老法子办事,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了。让主人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们却还蒙在鼓里,真是太让狐狸羞愧了。”

    两只狐狸互相看了一眼,又去看静娘。

    静娘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黑狐狸,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你现在就把施加在我那些同族姑母、姐妹、侄女身上的妖法都收回来!别再让她们变成到死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了。她们本应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哪能被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左右。”

    她微微眯起眼,加重了语气:“听好了,让她们都变回真实的女孩子,拥有自由的思维,不再被你那些所谓的姻缘福气压制束缚。你若敢不从,我定饶不了你!”

    静娘双手抱胸,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场,让黑狐狸不敢有丝毫忤逆。黑狐狸紧皱着眉头,口中念念有词,爪子不断地比划着复杂的法术手势。

    随着它不断地施展法术,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每收回一份,它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喘声。

    静娘双臂抱在胸前,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黑狐狸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白狐狸则站在不远处,耳朵微微动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却也没有上前帮忙。

    杨婵站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不禁莞尔一笑。她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继续看着黑狐狸费力地收回那些所谓的“福气”,心中对静娘的能力和品行又多了几分赞赏。

    白狐狸歪着头,耳朵轻轻晃动,眼神中满是担忧,看向静娘认真地说道:“静娘啊,黑狐狸把那些一收回来,你那些同族的女子们肯定不好受,到时候恐怕会闹得不可开交。你真有把握能镇得住场面吗?万一她们一气之下都跑回娘家来,这么多人,你可养不起呀。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可别这么贸然行事,再好好想想呀。”

    白狐狸一边说着,一边用爪子轻轻挠了挠地,显得有些焦急,生怕静娘因为一时冲动而惹出大麻烦。

    敖丙离开村老家,在村里游荡,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只觉处处皆现上古淳厚之风。

    村人容色质朴,笑靥纯然,目含和善之光。往来有序,步伐舒缓从容。邻里邂逅,颔首微笑,互致寒暄,目光交接,敬意与友善交融。

    老少言行,皆循礼度。垂髫小儿嬉戏其间,活泼而不失分寸,遇长辈则敛其嬉闹,揖让行礼,恭顺可掬。长辈对晚辈关怀备至,慈爱溢于言表。

    女子身姿婀娜,笑语轻柔,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之仪。男子身形挺拔,行事稳健,于尊长前恭谨有加。

    若无诸多积怨在内,以民风论,这绝对是非常好的村子,堪称模范。

    瑶池

    王母娘娘睁开双眼,神情疲惫。

    牡丹仙子走入殿中,高声唱名,福身行礼。

    王母娘娘端坐,目光柔和却又带着审视,将牡丹仙子打量了一番。

    说起牡丹仙子的身世,也是颇为不凡。她本是王母娘娘蟠桃园中一株灵秀的牡丹,吸收天地精华,采撷日月灵气,历经无数岁月的修炼,终化为人形。因着这份得天独厚的机缘,王母娘娘对她自是另眼相看。

    而牡丹仙子也确实聪慧过人,心思细腻。在蟠桃园中时,便将园中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各种仙花仙草的习性了如指掌。平日里与其他仙子相处,也是进退有度,颇得众人喜爱。

    她行事老道,处理起事情来稳妥周全。曾经有一次,蟠桃园中遭逢妖魔侵扰,牡丹仙子临危不乱,巧妙地利用园中的仙花布阵,成功击退了妖魔,保护了蟠桃园的安宁。还有一回,天庭举办盛大的蟠桃会,牡丹仙子协助筹备,从仙果的采摘到宴席的布置,无一不安排得细致入微,得到了各方的赞誉。

    她与瑶姬的交好,在天庭也算是一段佳话。那时的瑶姬天真烂漫,常来蟠桃园中与牡丹仙子谈天说地,二人赏花品茗,分享着各自的心事,情谊在岁月中悄然沉淀。

    而八位公主中,织女与牡丹仙子的感情尤为深厚。织女那灵动活泼的性子,一见到牡丹仙子便如同雀跃的鸟儿,总是甜甜地唤着 姐姐,跟在她身后,缠着她讲各种有趣的故事。牡丹仙子也总是耐心地陪着织女,教她辨识仙花,为她编织精美的花环。

    其余几位公主,与牡丹仙子相处时也十分融洽。她们一同在天庭的云海中嬉戏,在瑶池边赏景,彼此间的情谊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绚烂。

    想到这里,王母娘娘不禁轻叹一声。如今瑶姬已被贬下凡,往昔的欢乐时光一去不复返。但牡丹仙子与公主们的情谊却未曾消散,这让王母娘娘心中多少有些慰藉。

    想到这些,王母娘娘微微颔首,心中对牡丹仙子的满意又多了几分。她心中对于人性有着自己的一番衡量标准,尽管她自己在天庭的权力纷争中常常精心算计,步步为营,以维护天庭的秩序和自己的地位,但她打从心底里厌恶那些眼中只有利益、满心算计的属下。

    在她看来,重情重义之人有着更为可贵的品质。就拿牡丹仙子来说,她与瑶姬交好,这份情谊纯粹而深厚,即便瑶姬被贬下凡,牡丹仙子对她的情谊也未曾消减半分。而且与公主们相处时,也是真心相待,处处为她们着想,这才使得织女等公主对她亲昵依赖。这种重情重义的品性,深得王母娘娘的喜爱。

    王母娘娘还记得曾经有一位仙子,为了救助受伤的同伴,不惜耗费自己大量的仙力,甚至耽误了天庭交付的任务。按常理来说,这位仙子应当受到责罚。可王母娘娘在了解情况后,不仅没有过多责备,反而对她的行为赞赏有加,还赐予了一些珍贵的疗伤丹药,让她好好调养自己和同伴的身体。

    相反,那些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天庭大局,甚至出卖同伴的人,王母娘娘向来是严惩不贷。她曾毫不留情地将一位暗中勾结妖魔、企图谋取私利的仙官打入天牢,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以此来告诫其他仙人,莫要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在王母娘娘的心中,天庭应当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地方,大家相互扶持,共同维护天庭的安稳。她希望自己的属下们都能以重情重义为准则,而不是被利益驱使,做出损害天庭和他人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种偏爱,在天庭中,重情重义的风气逐渐得以弘扬,那些真心相待、相互扶持的情谊也成为了天庭中一抹温暖的亮色。

    连玉帝夜深知王母娘娘的脾性,所以在遣人前往瑶池传话时,总会精心挑选合适的人选。卷帘大将,便是他颇为中意的一位。

    卷帘生得憨厚老实,为人诚恳,做事更是一丝不苟。他对天庭忠心耿耿,且重情重义,在天庭仙班中口碑极佳。

    玉帝知晓,王母娘娘最是喜欢这样的人,派卷帘前去传话,定能让王母娘娘心情舒畅些,也能确保消息准确无误地传达。

    王母娘娘定了定神,目光重新聚焦在牡丹仙子身上,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笃定。“牡丹,此番派你去陈塘关,是因那儿近来暗流涌动,诸多事宜颇为棘手,需得你这般心思细腻、行事稳妥之人前去操办。”

    牡丹仙子神色凝重,认真聆听着王母娘娘的每一句话,心中暗自记下任务要点。待王母娘娘说完,她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坚定地说道:“娘娘放心,牡丹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娘娘所托。”

    王母娘娘微微抬手,只见一道柔和的仙光闪过,一面素色云界旗出现在她手中。这旗长约三尺,旗面之上云纹流转,隐隐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似能沟通天地之灵。

    王母娘娘郑重地将素色云界旗交给牡丹仙子,神色凝重地说道:“牡丹,这素色云界旗乃天庭重宝,拥有着莫大的威力。它能抵御诸多妖邪法术,关键时刻还能镇住一方天地。”

    牡丹仙子连忙双手接过,只觉手中的灵宝虽看似轻盈,却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力量。她满心敬畏,深知这宝物的珍贵与重要。

    “此旗威力巨大,但若使用不当,亦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你此番前往陈塘关,局势复杂多变,若遇到万难抵挡之敌,或危及人族与天庭安危的紧急状况,方可动用这素色云界旗。但务必慎用,不到生死关头,切不可轻易施展其全部威力。”王母娘娘目光紧紧盯着牡丹仙子,眼神中既有信任,也有深深的担忧。

    牡丹仙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将素色云界旗小心收起,再次向王母娘娘行礼,说道:“娘娘放心,牡丹定当谨慎行事,不会辜负娘娘的信任。”

    王母娘娘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却又带着几分深意:“另外,你定要与那杨婵交好。她身为人族圣人执念传人,对我天庭意义重大。在陈塘关若能与她相遇,万不可错过机会。你俩本就都是心思纯善之人,相处起来想必不难。与她交好,不仅能助你完成此次任务,日后对天庭也大有裨益。”

    牡丹仙子听闻王母娘娘所说与杨婵交好之语,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她心中暗自思忖,王母娘娘向来心思深沉,行事皆有深意,此番特意强调要与杨婵交好,其中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缘由。

    “娘娘,这……” 牡丹仙子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

    王母娘娘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牡丹仙子听着王母娘娘的解释,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明悟。她恭敬地说道:“娘娘思虑深远,牡丹明白了。定会想尽办法与杨婵交好,不辜负娘娘的期望。”

    “好,你且去吧。记住,行事要谨慎,不可操之过急。与杨婵相处,需以真心相待,切不可怀有算计之心。”王母娘娘叮嘱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是,娘娘。”牡丹仙子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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