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云清宁更加不解自言自语:“主要是他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毒素,毒素和毒素之间诡异的抵消了。”

    “本来宁锦的剂量就不大,对会武功的人来说,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然后余毒的剂量也不大,正正好好,可能留下了一星半点,但是那些掀不起什么风浪。”

    徐落满脸佩服:“那他可真是幸运,没死都不错了,还帮他把余毒给清了。”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般的好运。”

    徐落拖了拖腮,短暂走神后便回归正题。

    “他怎么接触到宁锦的,以这般谨慎的性子,身边人也不可能这般放任。”

    云清宁摇了摇头,不解。

    “不过当下不是商量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份宁锦是怎么传出来的。”

    徐落说着叹了口气:“我来写信给人。”

    宁锦是专门用来给七柃内部高层来杀人于无形的,融入任何东西,被人服下,一天之内总是能死于各种突发状况,症状不同,人根本判断不出死者的死因。

    但是这东西被云清宁制作出来,就严格管控,除非必要,不得使用。七柃内部知道他的便一只手输得过来,当时是云清宁作为贺礼送给师兄的那时没想这么多,更没想这毒作用明显,但是危害很大,一不小心没将别人毒死,就将自己给害死了。

    主要是中这个毒根本没有征兆,平常而又平凡。所以试用过几次之后,云清宁便不肯再做了,也不曾研究这毒的解药。

    也就几十次的剂量,一股脑交与师兄。

    按理来说,在京城不可能出现这种毒。更加按理来说,师兄也不会将这种东西随便交给一个人,任他使用。

    这东西实在是不符合她制毒的标准,哪有毒人成功的几率还没有毒自己成功的几率大,这种毒药害己之后才害人,不符合她出品的标准。

    云清宁思考一会,还是得等师兄的回信弄清楚缘由才能下结论。

    等着徐落写完信,直接派人传给师兄。徐落算了算,“大概七日能等到回信,你稍等一等。”

    云清宁点了点头,又想到:“明晚说好要去便别睡过头了,我这次可不会等你了。”

    徐落心有些虚的嘿嘿了几声,“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云清宁是放心不下,徐落别的还好,就是太容易睡过头了,也不知因此误了多少事。

    不过只是让她注意,云清宁打算明日她没起便自己去。

    说完这番话云清宁便就要走了,徐落突然拽住了她的手,“宁宝,你今日要不陪我睡吧!”

    云清宁望了一眼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决心却丝毫没有改变。

    “不行。”

    说完便坚决的走到门口,还没踏出门槛,关上门,就听见身后响起嚎啕大哭,张牙舞爪地喊道:“宁宝,你个没有良心的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清宁宛然一笑,笑容凝在脸上,即使被冰冷的风吹在脸上也未曾消失,身后轻柔的光透出,照在身上,帮她照亮了一段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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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沈归晏起得很早,也便听见云浪和云海又在房檐上吵架。

    吵架内容是今日厨房大娘会弄什么早餐。双方各执一词,各方都有理,还拉着才进来没多久,一点也不喜欢说话的折浪评判他们那一方是对的,云潮就在旁边像看白痴般,看着这两个日常拌嘴的人。

    短暂混乱之中,终于以沈归晏洗漱完,喊折浪作为终结,两人短暂停战。

    折浪松了口气,比主子找都比做这两人的判官要好。许久没有被沈归晏喊来了,这几日他一直在房中待着看书,一时不明白沈归晏喊他的目的。

    按理来说,日常把脉和开药的日子还没有到啊。

    沈归晏直截了当地开口:“你帮我把一下脉。”

    折浪乖乖地点头,搭上了沈归晏的脉搏。

    许是早上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折浪点点头,这是一个正常的脉搏,除了有细微的,掀不起风浪的毒素。

    但是眼睛无意间又看到对面正被他把脉的人,猛然惊醒。

    等等,这不对吧?

    没有吧,就是不对!

    折浪瞪大了眼睛,话语都有些结巴:“主…主子,你这几日做…做了什么?”

    沈归晏心中了然,看来云小姐说得不错。

    折浪在仔细摸了摸,大部分存积在身体中的毒素已经不见了,他摸不出来。

    “昨日有人说我又中了一次毒,然后和体内的毒素互相抵消了。”

    折浪迟疑了一会,到是有这个说法,但是总不是那么常见,而刚好被沈归晏碰见了?

    折浪逐渐全神贯注。

    “她又说您中了什么毒吗?”

    “没有。”

    折浪皱皱眉,良久之后提出请求,“主子,如果下次见到她,可否带上我。”

    沈归晏不予置否。

    但折浪知道这般便是他答应了。

    心中划过一丝喜,但很快被一丝凝重带过。

    沈归晏体内的毒素哪有那么好清,都是烈毒,能与之中和,能不是烈毒才怪。这是又有人在主子身边动手脚了,折浪眉眼间被担忧掩住,这次是主子好运,那下一次呢?

    谁也不能预知下一步的到底是什么?

    难得的,折浪没有立马回房间,而是踏上屋顶,和云潮坐在了一处。

    问这种问题,他还是只信任云潮,另外两人有些太不靠谱了。

    云潮朝这边看来,看到是他,询问;“怎么了?”

    “主子昨日中毒了,而且是烈毒。”

    云潮本就冰冷的脸上显出一抹褶皱。

    “他昨日有一个人单独做事吗?”

    “我暂时想不到”,云潮思考了许久,而后给出答案。

    一抹灵光闪现,“我唯一远离他的时候是他昨晚上审人的时候,那人吵他碰了一口唾沫,被他躲过去了。”

    “没有其他了?”

    “没了。”

    云潮难得说话仔细些,折浪也知道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事了。

    毒是有可能通过唾沫传播的,但是……

    折浪又陷入沉思,云潮见状没有打扰。

    但是下一刻,一个消息经过急忙走来的云浪的口传到他们耳中:“主子,昨晚您审的那人方才死了,死因还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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