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在有栖川月的帮助下，三军犹如紧绷的弦一样紧张的氛围立刻消失，现在笼罩他们的是有栖川月的恶魔一样黑暗的氛围。好像沼泽、枯木、和鬼魂，让他们冷的打颤。
有栖川月抱着胸，两脚叉开站，脸上没有表情，哨声响起的时候，有栖川月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粲然一笑伸出大拇指往脖子上划拉一下。
“是！！！”
不用开口，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输者，死——
和藤原对位的依旧是古泽，他首先就嘲讽了上场前身为三年级的藤原却被一年级的经理来上一巴掌。
藤原倒也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想了想还是认为：“还好吧，她打的虽然很痛，但莫名其妙的很爽呢。”
古泽看着他爽朗的笑容气的牙痒痒，“怪不得是三年级的三军呢，输了可别回去找经理哭鼻子啊。”
三军的阵容是：
控球后卫（PG）：小野圭一
得分后卫（SG）：水谷川将原
小前锋（SF）：藤原拓海
大前锋（PF）：高凉介
中锋（C）：东也陇太
话说藤原队长居然叫藤原拓海吗、好有冒险精神的名字……
有栖川月思绪发散。
和他对位的古泽自然也是小前锋。
话说回来……古泽的全名又叫什么呢。
有栖川月不禁思考。
“阿欠！”古泽一个喷嚏的失误被藤原抓住时机，迅速过人。
面对对方栏下双人防守，藤原右手持球突破右脚急停，上半身衔接向后转，干净漂亮的一个上篮。
第一节结束。
联合赛统一只打两小节，一小节十分钟，中场休息五分钟，把时间控制在半小时左右。
在前一天，有栖川月就告诉三军们，“我需要第一节的时间观察，思考。你们第一节需要做的事就是稳定下来，尽量不要让对方那分，只少不要出现五分以上的分数差。”她安抚的笑笑，“不用担心，我们不再是上个月的我们了，这个月的三军少崭新的三军；他们第一时间只会惊讶于我们的实力上涨，等到回过神来，就会因此蹑手蹑脚。”
“我需要时间观察他们，他们同样需要时间观察我们。”
对此，她还随口讲了个笑话：“至少，我面对的他们可不是崭新的他们。”
有栖川月说的没错。
第一节的场上氛围很稳定，都有一种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的错觉。等到第二节，二军将三军的能力试探的差不多了，就会开始组织进攻，为首的就是一直虎视眈眈的古泽。
但，比他们更快的是有栖川月。
有栖川月上个月就将二军几人的身体基本数据记在心里，结束后就迅速写在笔记本上，她将每个人的数据在原本程度上延展、增强，得到的就是这个月二军预计数据。
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好。
二军几位老面孔的数据还没有她推断的漂亮，新上任的中锋依旧东也陇太束手无策。
增长较多的也只有古泽一人。
有栖川月在场下嘴角控制不住扭曲。
爽、太爽了、
要控制不住摧毁他们了。
有栖川月在第一节仅剩三分钟喊出了开场第一句加油，“加油！藤原前辈！”
球场上的古泽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是吧、古泽抬肩擦擦脖子上的汗。
上一秒还老老实实的，甚至有些懦弱的打法，怎么、怎么突然转为了进攻节奏！？
加油声落下的一瞬间，藤原一改保守打法，一个后撤步，交叉运球加后背过人把古泽过掉，二军还没反应过来时，对位的三军就已拉进距离，迅速占领传球路线。
东也陇太则直接深入内线，一对二防守，为小前锋开路。
短短三分钟，就领先二军四分！
这场面引得不少观众喝彩，
“就这样！过他！”
“断球断球！哎呀！”
“冲啊啊啊藤原队长！为了月酱冲啊！！”
“上上上！不对，你怎么叫人家月酱？！”
第一节哨声响起，气氛才稍微凉一些。
有栖川月将干净的毛巾递给从场上汗淋淋下来的几位。
“做的不错。”
“干得不错啊你们！”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有栖川月和来人对视，少年算高，清瘦的身材被流畅的肌肉包裹，留着不长不短的黑色发，眼角有些上扬，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等等、吊儿郎当？
虹……部长？！
虹村修造也注意到了这个被三军们围在中间的女生，灿烂一笑，还没开口打招呼就被另一个人打断。
“做的很好。”
有栖川月回头，“教练。”
三军教练笑的一脸花，搭配上一脸的皱纹让有栖川月一阵恶寒。
她不动神色躲一小步。
“做的很好，下一节依旧按照这个势头，一鼓作气，拿下胜利！”
教练拍拍藤原队长的肩，鼓励到。
有栖川月也点点头，“嗯，下一节依旧按照这个势头打，但是要小心一些，他们已经对你们的节奏有了准备，不会再像刚刚那样跟不上你们了。“她提醒：“藤原前辈、高，你们等下防古泽，他接下来一定会打上头；高，你要掩护藤原前辈进攻，藤原前辈你拿到球迅速找机会过人，过人的一瞬间古泽肯定会条件反射跟上来，高你就踏一步防住他，注意不要受伤。”
“二军没了古泽，拿不到多少分的。”
她转向别人，“小野，你就根据训练灵活出传球，对面SG（得分后卫）不如你传的流畅，这就是你的优势；他是个右撇子，第一眼下意识会看右边，但是会优先传球给古泽，如果古泽在左边他就会慌乱，趁这个时候百分百可以抢到球。等到两方僵持，就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东也，你接下来先侧重于篮下，藤原被限制后就靠你进球，发挥你的优势，膝盖弯曲，两脚叉开，稳定重心。对面没有你高，但是比你跳的要高，你在投篮的时候可以先抓一秒球，再投出去。”
虹村修造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教练说他身边这位，不是眼前这位娇小的学妹吧。
可是一手拿着笔记本，认真部署赛事的样子，比身边这个连连点头假装欣慰的人更像教练吧。
他虽然是因为白金教练告诉他“可能会遇到有趣的事”才拜托副部长临时看管一军，丢下自己的队员来看二三军联合赛，但是眼前这一幕还是出乎意料。
“嗯……水谷川，”有栖川月看着水谷川一秒发光的眼睛，一顿：“第一节发挥的很不错，不过要注意一下投球时身体再后仰一些，应该可以滞空久一点。”
“嗯嗯！”
“嗯……”有栖川月艰难的忽略水谷川还在发光的眼睛，点点头示意已经休息的差不多的众人们站起来活动身体。
他们手搭着肩，围成一圈，藤原还叫有栖川月加入进去。
有栖川月皱着脸仿佛他们是滔天猛兽一样直摇头。
全是汗，她疯了才进去。
哨响后，众人踏入球场。
“那个、”
“你好？”
“呃。”
虹村修造看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金色发旋，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搭讪女生的困难。
他伸出一根手指，不止从何下手。
“经理桑，”最终他选择拨动一下有栖川月的头发，有栖川月这次明显感觉到了，表现就是她往右边迈了一步。
这怨不了她，她现在根本无法应对外界交流。
在“有栖川月世界”里，篮球场被分割为28*15的棋盘，运动员是棋子，球框是王。棋子们奋勇杀敌，直取对方王之首及。
她要掌控每一粒棋子，构想出每一条胜利路线。
她现在仿佛置身球场，手指无意识的拨动，根据每个人的能力，每个人的性格，分析出一条决胜方法。
有栖川月现在就像是一台传音机，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如何，将大脑需要传递的信息喊出来就是她现在的工作。
当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有栖川月的头脑才降下温来。
藤原他们兴奋地跑下场与有栖川月庆祝胜利，就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双颊却红的不正常。
“你怎么了？”有栖川月嫌弃他的手，仰头躲避，却没有躲开。
她自以为反应激烈的动作在藤原眼里是如此微小，甚至他都没发现有栖川月仰头了。
其余人见此情景立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关心有栖川月。
有栖川月快要死了，她无法接受在一群当打完球汗津津的男生中间。
众人看着自家经理白眼都要翻出来了直接慌了，大喊着就要去拿手机打119.
还是成年人们冷静，把围在一起的人们驱赶开，留足有栖川月呼吸的空气。
有栖川月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拒绝教练“需要去医务室吗”的提醒，先是高高兴兴的祝贺了一番，三军都十分兴奋。
黑子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向没什么起伏的表情今天也带上了些许激动，弯着那双圆圆的眼睛祝贺。
藤原队长还说要请大家吃肉包，还有虹村修造的份呢。
虹村修造看着高高兴兴的大家，心情也被染上喜悦，“别了！我还要回去呢！”摆摆手推脱。
但是，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位金发经理，作为篮球部这一强豪部门，能够担任部长的他至少篮球功底还算不错。
上个月的三军还被血虐，这个月竟然能够凭借一番漂亮的表现成功翻盘。
他看的出来，三军队伍的作战核心，不在场上的藤原，也不在高薪聘请的教练。
而是这个场下偶尔才会发出几声加油呐喊的学妹。
他来到有栖川月身旁，纠结怎么开口。
“啊！嗯……部长！”还是有栖川月率先开口。
“啊、我叫虹村修造，二年级，是篮球部的部长，请多指教。”他左思右想还是以自我介绍开头。
没成想上一秒还高高兴兴的有栖川月下一秒就像一只蓬松的芒果核一样炸毛了，金色瞳孔一瞬间竖起，被主人精心打理的卷发直直地立起。
？！这是什么动物吗？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类炸毛！
有栖川月上次听见有人这么正经的和她打招呼还是上一次。
还是他上级的上级。
想当初因为无经验调到三军来第一天兢兢业业上班时，一推开体育馆就是一片的安静，但是几秒后又沸腾起来。
沸腾的泡泡就是“经理！”“超可爱经理！”之类的，藤原队长见到她也是先熟念的“哟”才自我介绍的。
“你、你好，有栖川月，一年级。”有栖川月以手作梳整理着她的马尾。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笔记本吗？”虹村修造假装没看见她乱瞟的眼睛，指指她一直抱在怀里的笔记本问。
有栖川月点点头，把笔记本递过去，还是没看他。
假如藤原在场的话，他一定对虹村修造脸上的表情十分感兴趣。
“这、这些，是你一个人写的吗？”虹村修造不敢置信的问。
有栖川月沉默着点点头。
“你们是国小同学？还是你以前认识他们？”
有栖川月连连摇头，看向他的表情十分古怪。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问了一个和藤原一样的蠢问题。
“看出来的啊。”
不过，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位金发经理，作为篮球部这一强豪部门，能够担任部长的他至少篮球功底还算不错。
最震惊的就是如此，听说上个月的三军还被血虐，这个月竟然能够凭借一番漂亮的表现成功翻盘。
他看的出来，三军队伍的作战核心，不在场上的藤原，也不在高薪聘请的教练。
而是这个场下偶尔才会发出几声加油呐喊的学妹。
他看着有栖川月那双金色的眸子，再想想自己队伍里那几个“天才”。
“太恐怖了。”
他喃喃道。
有栖川月抱着胸，两脚叉开站，脸上没有表情，哨声响起的时候，有栖川月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粲然一笑伸出大拇指往脖子上划拉一下。
“是！！！”
不用开口，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输者，死——
和藤原对位的依旧是古泽，他首先就嘲讽了上场前身为三年级的藤原却被一年级的经理来上一巴掌。
藤原倒也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想了想还是认为：“还好吧，她打的虽然很痛，但莫名其妙的很爽呢。”
古泽看着他爽朗的笑容气的牙痒痒，“怪不得是三年级的三军呢，输了可别回去找经理哭鼻子啊。”
三军的阵容是：
控球后卫（PG）：小野圭一
得分后卫（SG）：水谷川将原
小前锋（SF）：藤原拓海
大前锋（PF）：高凉介
中锋（C）：东也陇太
话说藤原队长居然叫藤原拓海吗、好有冒险精神的名字……
有栖川月思绪发散。
和他对位的古泽自然也是小前锋。
话说回来……古泽的全名又叫什么呢。
有栖川月不禁思考。
“阿欠！”古泽一个喷嚏的失误被藤原抓住时机，迅速过人。
面对对方栏下双人防守，藤原右手持球突破右脚急停，上半身衔接向后转，干净漂亮的一个上篮。
第一节结束。
联合赛统一只打两小节，一小节十分钟，中场休息五分钟，把时间控制在半小时左右。
在前一天，有栖川月就告诉三军们，“我需要第一节的时间观察，思考。你们第一节需要做的事就是稳定下来，尽量不要让对方那分，只少不要出现五分以上的分数差。”她安抚的笑笑，“不用担心，我们不再是上个月的我们了，这个月的三军少崭新的三军；他们第一时间只会惊讶于我们的实力上涨，等到回过神来，就会因此蹑手蹑脚。”
“我需要时间观察他们，他们同样需要时间观察我们。”
对此，她还随口讲了个笑话：“至少，我面对的他们可不是崭新的他们。”
有栖川月说的没错。
第一节的场上氛围很稳定，都有一种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的错觉。等到第二节，二军将三军的能力试探的差不多了，就会开始组织进攻，为首的就是一直虎视眈眈的古泽。
但，比他们更快的是有栖川月。
有栖川月上个月就将二军几人的身体基本数据记在心里，结束后就迅速写在笔记本上，她将每个人的数据在原本程度上延展、增强，得到的就是这个月二军预计数据。
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好。
二军几位老面孔的数据还没有她推断的漂亮，新上任的中锋依旧东也陇太束手无策。
增长较多的也只有古泽一人。
有栖川月在场下嘴角控制不住扭曲。
爽、太爽了、
要控制不住摧毁他们了。
有栖川月在第一节仅剩三分钟喊出了开场第一句加油，“加油！藤原前辈！”
球场上的古泽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是吧、古泽抬肩擦擦脖子上的汗。
上一秒还老老实实的，甚至有些懦弱的打法，怎么、怎么突然转为了进攻节奏！？
加油声落下的一瞬间，藤原一改保守打法，一个后撤步，交叉运球加后背过人把古泽过掉，二军还没反应过来时，对位的三军就已拉进距离，迅速占领传球路线。
东也陇太则直接深入内线，一对二防守，为小前锋开路。
短短三分钟，就领先二军四分！
这场面引得不少观众喝彩，
“就这样！过他！”
“断球断球！哎呀！”
“冲啊啊啊藤原队长！为了月酱冲啊！！”
“上上上！不对，你怎么叫人家月酱？！”
第一节哨声响起，气氛才稍微凉一些。
有栖川月将干净的毛巾递给从场上汗淋淋下来的几位。
“做的不错。”
“干得不错啊你们！”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有栖川月和来人对视，少年算高，清瘦的身材被流畅的肌肉包裹，留着不长不短的黑色发，眼角有些上扬，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等等、吊儿郎当？
虹……部长？！
虹村修造也注意到了这个被三军们围在中间的女生，灿烂一笑，还没开口打招呼就被另一个人打断。
“做的很好。”
有栖川月回头，“教练。”
三军教练笑的一脸花，搭配上一脸的皱纹让有栖川月一阵恶寒。
她不动神色躲一小步。
“做的很好，下一节依旧按照这个势头，一鼓作气，拿下胜利！”
教练拍拍藤原队长的肩，鼓励到。
有栖川月也点点头，“嗯，下一节依旧按照这个势头打，但是要小心一些，他们已经对你们的节奏有了准备，不会再像刚刚那样跟不上你们了。“她提醒：“藤原前辈、高，你们等下防古泽，他接下来一定会打上头；高，你要掩护藤原前辈进攻，藤原前辈你拿到球迅速找机会过人，过人的一瞬间古泽肯定会条件反射跟上来，高你就踏一步防住他，注意不要受伤。”
“二军没了古泽，拿不到多少分的。”
她转向别人，“小野，你就根据训练灵活出传球，对面SG（得分后卫）不如你传的流畅，这就是你的优势；他是个右撇子，第一眼下意识会看右边，但是会优先传球给古泽，如果古泽在左边他就会慌乱，趁这个时候百分百可以抢到球。等到两方僵持，就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东也，你接下来先侧重于篮下，藤原被限制后就靠你进球，发挥你的优势，膝盖弯曲，两脚叉开，稳定重心。对面没有你高，但是比你跳的要高，你在投篮的时候可以先抓一秒球，再投出去。”
虹村修造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教练说他身边这位，不是眼前这位娇小的学妹吧。
可是一手拿着笔记本，认真部署赛事的样子，比身边这个连连点头假装欣慰的人更像教练吧。
他虽然是因为白金教练告诉他“可能会遇到有趣的事”才拜托副部长临时看管一军，丢下自己的队员来看二三军联合赛，但是眼前这一幕还是出乎意料。
“嗯……水谷川，”有栖川月看着水谷川一秒发光的眼睛，一顿：“第一节发挥的很不错，不过要注意一下投球时身体再后仰一些，应该可以滞空久一点。”
“嗯嗯！”
“嗯……”有栖川月艰难的忽略水谷川还在发光的眼睛，点点头示意已经休息的差不多的众人们站起来活动身体。
他们手搭着肩，围成一圈，藤原还叫有栖川月加入进去。
有栖川月皱着脸仿佛他们是滔天猛兽一样直摇头。
全是汗，她疯了才进去。
哨响后，众人踏入球场。
“那个、”
“你好？”
“呃。”
虹村修造看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金色发旋，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搭讪女生的困难。
他伸出一根手指，不止从何下手。
“经理桑，”最终他选择拨动一下有栖川月的头发，有栖川月这次明显感觉到了，表现就是她往右边迈了一步。
这怨不了她，她现在根本无法应对外界交流。
在“有栖川月世界”里，篮球场被分割为28*15的棋盘，运动员是棋子，球框是王。棋子们奋勇杀敌，直取对方王之首及。
她要掌控每一粒棋子，构想出每一条胜利路线。
她现在仿佛置身球场，手指无意识的拨动，根据每个人的能力，每个人的性格，分析出一条决胜方法。
有栖川月现在就像是一台传音机，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如何，将大脑需要传递的信息喊出来就是她现在的工作。
当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有栖川月的头脑才降下温来。
藤原他们兴奋地跑下场与有栖川月庆祝胜利，就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双颊却红的不正常。
“你怎么了？”有栖川月嫌弃他的手，仰头躲避，却没有躲开。
她自以为反应激烈的动作在藤原眼里是如此微小，甚至他都没发现有栖川月仰头了。
其余人见此情景立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关心有栖川月。
有栖川月快要死了，她无法接受在一群当打完球汗津津的男生中间。
众人看着自家经理白眼都要翻出来了直接慌了，大喊着就要去拿手机打119.
还是成年人们冷静，把围在一起的人们驱赶开，留足有栖川月呼吸的空气。
有栖川月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拒绝教练“需要去医务室吗”的提醒，先是高高兴兴的祝贺了一番，三军都十分兴奋。
黑子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向没什么起伏的表情今天也带上了些许激动，弯着那双圆圆的眼睛祝贺。
藤原队长还说要请大家吃肉包，还有虹村修造的份呢。
虹村修造看着高高兴兴的大家，心情也被染上喜悦，“别了！我还要回去呢！”摆摆手推脱。
但是，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位金发经理，作为篮球部这一强豪部门，能够担任部长的他至少篮球功底还算不错。
上个月的三军还被血虐，这个月竟然能够凭借一番漂亮的表现成功翻盘。
他看的出来，三军队伍的作战核心，不在场上的藤原，也不在高薪聘请的教练。
而是这个场下偶尔才会发出几声加油呐喊的学妹。
他来到有栖川月身旁，纠结怎么开口。
“啊！嗯……部长！”还是有栖川月率先开口。
“啊、我叫虹村修造，二年级，是篮球部的部长，请多指教。”他左思右想还是以自我介绍开头。
没成想上一秒还高高兴兴的有栖川月下一秒就像一只蓬松的芒果核一样炸毛了，金色瞳孔一瞬间竖起，被主人精心打理的卷发直直地立起。
？！这是什么动物吗？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类炸毛！
有栖川月上次听见有人这么正经的和她打招呼还是上一次。
还是他上级的上级。
想当初因为无经验调到三军来第一天兢兢业业上班时，一推开体育馆就是一片的安静，但是几秒后又沸腾起来。
沸腾的泡泡就是“经理！”“超可爱经理！”之类的，藤原队长见到她也是先熟念的“哟”才自我介绍的。
“你、你好，有栖川月，一年级。”有栖川月以手作梳整理着她的马尾。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笔记本吗？”虹村修造假装没看见她乱瞟的眼睛，指指她一直抱在怀里的笔记本问。
有栖川月点点头，把笔记本递过去，还是没看他。
假如藤原在场的话，他一定对虹村修造脸上的表情十分感兴趣。
“这、这些，是你一个人写的吗？”虹村修造不敢置信的问。
有栖川月沉默着点点头。
“你们是国小同学？还是你以前认识他们？”
有栖川月连连摇头，看向他的表情十分古怪。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问了一个和藤原一样的蠢问题。
“看出来的啊。”
不过，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位金发经理，作为篮球部这一强豪部门，能够担任部长的他至少篮球功底还算不错。
最震惊的就是如此，听说上个月的三军还被血虐，这个月竟然能够凭借一番漂亮的表现成功翻盘。
他看的出来，三军队伍的作战核心，不在场上的藤原，也不在高薪聘请的教练。
而是这个场下偶尔才会发出几声加油呐喊的学妹。
他看着有栖川月那双金色的眸子，再想想自己队伍里那几个“天才”。
“太恐怖了。”
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