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三军考核成为了这几天篮球部的大新闻。
只有三军的人知道，为了达成这个成绩，他们这个月里有多辛苦，和地狱生活没什么两样了。
每次有人问起 ，只能留着面条泪：“谢谢，我们也觉得我们很辛苦。”
接下来一个星期，有栖川月都以感冒为由请假了。
那天考核结束后，她觉得头痛到麻木，就连回家都是颤颤巍巍坚持，就着冷水吞下止痛药后，趴在书桌上眼睛都睁不开，等到止痛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去洗澡，甚至在浴缸里睡着了，等到水都凉的差不多了才迷迷糊糊醒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干脆都请了假，也不知道第二天部长虹村修造和三军教练都来找过自己。
有栖川月再次踏入体育馆的时候，被藤原队长告知她升职了，从三军经理荣升一军经理，是有机会上电视的那种。
“是吗。”有栖川月沉思。
藤原队长点头，两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和有栖川月相处的挺融洽的，虽然这个学妹有着与长相相反的性格，包括他在内的三军们不少人都被小恶魔经理恶作剧过。
但是有栖川月对三军的重视和对工作的认真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一个月多亏了她三军才好好出了一口恶气，拥有如此成就还被白金教练表扬。再与她的性格做比较，藤原队长更加认为有栖川月是个好女孩。
前几天突然被教练通知有栖川月调到一军，他第一想法是“终于”，终于有人看见了这颗还未被打磨的钻石；却在为有栖川月高兴之余，有些怅然。
他问有栖川月是否愿意去一军，在得知她一开始就是奔着一军的某个人来的时候，心里的酸涩更是盖过了喜悦。
藤原队长掩下神色，嘱咐道：“以后别没大没小了，一军大都是前辈，可不能像在三军这样叫人了。”
有栖川月一愣，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妈妈桑。”
说完下意识闭眼。却没有迎来意料中的爆栗。
她睁开一只眼偷看，看见的是藤原队长艰难勾起的唇角。
注意到她的眼神，藤原队长轻柔的揉一揉有栖川月的头。
有栖川月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喊大叫，也没有躲开。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手离开，转过身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她咳咳两声，示意周围的人聚过来。
等到人们三三两两的凑到她身边，有栖川月后退一步，违禁穿的制服鞋鞋跟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声音，又被人声盖住。
她示意所有人安静。
翻开书，作神父样；
“藤原队长，你愿意以后遵循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都愿意爱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藤原队长保证，他听到了身后传来无数声“噗呲”憋笑声。
他沉默，他想钻地逃跑。
有栖川月看着他不回答，皱眉，“藤原队长，请您严肃一些。”转头：“各位宾客们，请保持严肃，现在是藤原队长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难道你们不想看他幸福吗？”
她狠心扭头，十分大动作：“一群、冷冰冰的人类啊。”
藤原终于受不了她了：“嗯嗯，你先去一军吧，部活快开始了。”
有栖川月点点头，低头问怀里的书：“你是否愿意与他在神圣的未来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你都愿意爱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她将笔记本贴近耳朵，“好的，我知道了。”
“好，现在，请大家让一让，给新人们留出一条路来。”
等到所有人捂着肚子捂着嘴真的给他们开了条路出来，有栖川月牵着藤原的手腕引导着他往前走去。
藤原在她的手刚碰到自己的皮肤就大脑转不动了，所有神经聚集在被微凉的柔软的不属于自己的皮肤所吸引。
有栖川月看不见他被头发掩盖的通红的耳朵，带着他一步步走到体育馆门前，郑重地把笔记本拿给他。又从书包里拿出几本一同放到他的怀里。
“他们，就交给你了，请你珍惜他们。”有栖川月摸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提着书包就此别过。
“再见！藤原！再见！黑子！再见！大家！”
藤原低头看一眼手中的书。
“……混蛋！这不是一年级的作业本吗？！不要没写作业就把作业本丢掉啊！”
有栖川月蹦蹦跳跳来到一军体育馆，一把推开门：“嗨——”
馆内所有人都向她注视过来。
被二十几双眼睛同时盯着的有栖川月笑容一僵，下意识“拜拜”把门关上。
有栖川月在门外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就被身后巨大的声音吓一大跳，直接跳下台阶。
虹村修造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有栖川学妹。”他侧过身示意有栖川月进去。“好久不见，身体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想起藤原队长的话，“谢谢虹村前辈。”
虹村修造笑眯眯“嗯”一声，看着她这幅乖模样，心想这和藤原说的完全不一样，藤原那家伙，带着个人情绪吧。
在虹村修造的带领下，换好鞋子的有栖川月来到一军教练身边。
一军教练是个笑眯眯的男人，头发都是白的，还有一圈小胡子，连胡子都是白的。他穿着白衬衫，手臂处还卷起了两圈。有点像动画片里会被小孩子揪胡子的好脾气老爷爷。
比她想象中的和善。
有栖川月眼神轱辘转，打量下来，觉得自己应该会喜欢这个教练。
教练先是抱歉的向有栖川月说不知道她今天返校才没有让人当面告知她成为一军经理。有栖川月摇摇头，并不在意这件事，还说多亏这样离开的时候能够和三军道别。
教练说他姓白金，可以叫白金教练或者白金监督，又向她大概介绍一军。
一军共25人，只有5个是一年级，其余13个是二年级，剩下6个是三年级，只有一名女性一年级经理。其中首发包含3名三年级和2名二年级。其余成员大都按照战术安排上场。
就算是一个月新手的有栖川月，也对这个阵容目瞪口呆，五名首发，20位替补，还是单独拿出去能做其他学校首发的实力。这么豪华的阵容，大概也只有帝光能做到。
介绍结束后，白金教练哈哈一笑，“我听虹村提过你，他可对你十分看好！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去找虹村，如果有臭小子欺负你直接和我说，我帮你揍他。”
他笑眯眯：“我也有个孙女，要是像你这么乖就好了啊。”
又指着正在训练的学生们，“你先适应一下他们吧，别的事先不急。
我们经理也是一年级的，你们互相认识一下，我觉得你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
有栖川月点点头。
虹村前辈早在进来就跟上队伍开始训练了，现在白金教练的话也说完了，刚好一军训练结束一小节，虹村修造停下来看向白金教练。
白金教练拍拍手，示意所有人在面前站好。
“这位是从三军招来的经理，一年级的有栖川月，接下来一段时间就辛苦桃井同学和有栖川同学了。”
有栖川月向略有嘈杂的人群挥挥手以示友好，向某个脸色十分不好的人眨眨眼。
这人脸色更不好了。
另一位经理主动来到她身边，对她的到来表示欢迎：“欢迎你，有栖川桑。我是3班的桃井五月，你可以叫我桃井。”她拍拍手中的笔记本，“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
桃井是个很漂亮的女生，比有栖川月高一点，一头粉色直发，还有漂亮温柔的粉色眸子。皮肤雪白，也许是刚刚在工作的缘由，脸上还泛着些红晕。
有栖川月看着她一时害羞的说不上话来，不敢看她。如果不是桃井离她这么近，就听不见她小声“请、请多指教。”
第一天并没有什么工作，她像是桃井的助手一样跟在桃井身边。但是桃井看得出来，工作中的有栖川月比刚开始要自在很多。
部活后桃井还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被有栖川月拒绝了。
“我要去找人，下次和你一起走可以吗？”有栖川月问她。
桃井肯定地点头，小跑着去找自己的青梅竹马：“真是的！阿大，等等我嘛！”
“你又不是追不上。”
“真是的！”
有栖川月扫视体育馆内，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连忙背着书包冲出去。
一开门，还没跑两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有栖川！”
她雀跃地回头，发现是藤原队长，他手上还拿着作业本。
“哦，是藤原啊。”变脸速度十分快。
藤原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你找到要找的人了？”
有栖川月点头“嗯嗯！”她急的在原地跺脚，直接把藤原怀里的作业本抢回来，“谢谢学长！学长辛苦了！还有事吗？”她双手合十表情很是对不起。
藤原突然觉得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快去吧你，平时记得把作业补上。”
有栖川月只留下一句消失在风里的“拜拜”。
桃井和青梅竹马青峰大辉，还有两个同样是一年级的绿间真太郎和紫原敦走在一起。
不同班的四人共同点就是篮球部，不可避免的聊到今天新来的经理。
桃井回想起那位新任经理，不由得感叹：“有栖川同学长的好可爱哦。”
“小小的，又很白，金色的长发卷卷，就像公主娃娃一样。”
青峰大辉对她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长的是挺可爱的，就是欧派太小了。”
桃井生气，揪着他手臂上的肉：“阿大！你这样很没礼貌！”
“我帮你把那下三流的眼睛挖出来吧。”绿间扶扶眼镜。
“哈？我就随便说说。”青峰一听有些生气，他只是随口一说，这两人一个对他动手一个对他动口。
那个唯一没说话的还是嘴和手都空不出来的紫原敦。
桃井看出两人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制止话题：“啊，紫原同学，你今天吃的口味是什么？我怎么觉得有些怪？”
紫原咬一口美味棒，看看包装袋：“韭菜鸡蛋饺子味的。”
桃井大为震撼：“好吃吗？”
紫原心虚的点头，“有股怪味。”
绿间在桃井开口的时候才注意到紫原身边的味道，立马绕到青峰右边，距离紫原最远的距离，表情十分嫌弃。
青峰倒是感兴趣的弯腰凑近包装袋闻了一下，又捏着鼻子直起腰来。
“那幸好你刚刚没在体育馆吃，否则虹村队长会揍死你的。”
紫原点头：“所以我现在才吃。我早就饿了。”
说着说着紫原和青峰就关于在体育馆偷吃零食的经验聊起来了，桃井“真的吗？”“原来如此”“学到了”的表情。
绿间催促大家走快一些，又干脆提出他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一个黏腻的声音喊着绿间的名字。
“小——绿！”
话音落下时，来者整个人已经扑到绿间的背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脚腕相互勾起，像是树袋熊一样，还用脸颊亲昵的蹭着身下这人的脸颊，蹭的他眼镜都歪了。
绿间在听见第一声的时候脸色一黑，迈步要跑，才走出去两步就被扑倒，来人一下跳到他的背上，让他不由得弯下了腰，就如同往日面对她的生活。
“爱丽丝！”情急之下，绿间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握着脖子上和腹部的手腕的脚踝，好一费劲才把有栖川从身上撕下来。
一旁的桃井众人呆了。
“Mi——Dori——Jian～～”刚刚还在体育馆里认真安静的有栖川现在却随意扑到同级男同学身上，还像是小动物一般用自己毛茸茸的金发蹭着对方，眼睛都眯起来了，用着撒娇般的语气叫着昵称。
绿间站定下来，放弃把这个粘人精扒下来，他无奈：“你怎么来东京了？”
有栖川月答非所问：“惊喜！刚刚见到我的时候小绿的表情好好笑哦。”
“阿姨呢？”
“在大阪～”
桃井惊呼：“啊，有栖川桑和绿间桑……”
被绿间提着后衣领的有栖川月在空中和桃井挥挥手：“哟。”
“哟什么哟。”绿间晃晃手，拒绝有栖川月的轻浮。
“我是有栖川月，和小绿是姐弟哦。”有栖川月笑容灿烂的在脸旁比个v。
“只是小时候的邻居而已。”绿间赶紧补充，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栖川月拍拍裙角，“上个月，妈妈又给我租房子住。”
太好了。
绿间真太郎心想。
只有三军的人知道，为了达成这个成绩，他们这个月里有多辛苦，和地狱生活没什么两样了。
每次有人问起 ，只能留着面条泪：“谢谢，我们也觉得我们很辛苦。”
接下来一个星期，有栖川月都以感冒为由请假了。
那天考核结束后，她觉得头痛到麻木，就连回家都是颤颤巍巍坚持，就着冷水吞下止痛药后，趴在书桌上眼睛都睁不开，等到止痛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去洗澡，甚至在浴缸里睡着了，等到水都凉的差不多了才迷迷糊糊醒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干脆都请了假，也不知道第二天部长虹村修造和三军教练都来找过自己。
有栖川月再次踏入体育馆的时候，被藤原队长告知她升职了，从三军经理荣升一军经理，是有机会上电视的那种。
“是吗。”有栖川月沉思。
藤原队长点头，两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和有栖川月相处的挺融洽的，虽然这个学妹有着与长相相反的性格，包括他在内的三军们不少人都被小恶魔经理恶作剧过。
但是有栖川月对三军的重视和对工作的认真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一个月多亏了她三军才好好出了一口恶气，拥有如此成就还被白金教练表扬。再与她的性格做比较，藤原队长更加认为有栖川月是个好女孩。
前几天突然被教练通知有栖川月调到一军，他第一想法是“终于”，终于有人看见了这颗还未被打磨的钻石；却在为有栖川月高兴之余，有些怅然。
他问有栖川月是否愿意去一军，在得知她一开始就是奔着一军的某个人来的时候，心里的酸涩更是盖过了喜悦。
藤原队长掩下神色，嘱咐道：“以后别没大没小了，一军大都是前辈，可不能像在三军这样叫人了。”
有栖川月一愣，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妈妈桑。”
说完下意识闭眼。却没有迎来意料中的爆栗。
她睁开一只眼偷看，看见的是藤原队长艰难勾起的唇角。
注意到她的眼神，藤原队长轻柔的揉一揉有栖川月的头。
有栖川月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喊大叫，也没有躲开。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手离开，转过身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她咳咳两声，示意周围的人聚过来。
等到人们三三两两的凑到她身边，有栖川月后退一步，违禁穿的制服鞋鞋跟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声音，又被人声盖住。
她示意所有人安静。
翻开书，作神父样；
“藤原队长，你愿意以后遵循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都愿意爱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藤原队长保证，他听到了身后传来无数声“噗呲”憋笑声。
他沉默，他想钻地逃跑。
有栖川月看着他不回答，皱眉，“藤原队长，请您严肃一些。”转头：“各位宾客们，请保持严肃，现在是藤原队长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难道你们不想看他幸福吗？”
她狠心扭头，十分大动作：“一群、冷冰冰的人类啊。”
藤原终于受不了她了：“嗯嗯，你先去一军吧，部活快开始了。”
有栖川月点点头，低头问怀里的书：“你是否愿意与他在神圣的未来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你都愿意爱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她将笔记本贴近耳朵，“好的，我知道了。”
“好，现在，请大家让一让，给新人们留出一条路来。”
等到所有人捂着肚子捂着嘴真的给他们开了条路出来，有栖川月牵着藤原的手腕引导着他往前走去。
藤原在她的手刚碰到自己的皮肤就大脑转不动了，所有神经聚集在被微凉的柔软的不属于自己的皮肤所吸引。
有栖川月看不见他被头发掩盖的通红的耳朵，带着他一步步走到体育馆门前，郑重地把笔记本拿给他。又从书包里拿出几本一同放到他的怀里。
“他们，就交给你了，请你珍惜他们。”有栖川月摸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提着书包就此别过。
“再见！藤原！再见！黑子！再见！大家！”
藤原低头看一眼手中的书。
“……混蛋！这不是一年级的作业本吗？！不要没写作业就把作业本丢掉啊！”
有栖川月蹦蹦跳跳来到一军体育馆，一把推开门：“嗨——”
馆内所有人都向她注视过来。
被二十几双眼睛同时盯着的有栖川月笑容一僵，下意识“拜拜”把门关上。
有栖川月在门外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就被身后巨大的声音吓一大跳，直接跳下台阶。
虹村修造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有栖川学妹。”他侧过身示意有栖川月进去。“好久不见，身体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想起藤原队长的话，“谢谢虹村前辈。”
虹村修造笑眯眯“嗯”一声，看着她这幅乖模样，心想这和藤原说的完全不一样，藤原那家伙，带着个人情绪吧。
在虹村修造的带领下，换好鞋子的有栖川月来到一军教练身边。
一军教练是个笑眯眯的男人，头发都是白的，还有一圈小胡子，连胡子都是白的。他穿着白衬衫，手臂处还卷起了两圈。有点像动画片里会被小孩子揪胡子的好脾气老爷爷。
比她想象中的和善。
有栖川月眼神轱辘转，打量下来，觉得自己应该会喜欢这个教练。
教练先是抱歉的向有栖川月说不知道她今天返校才没有让人当面告知她成为一军经理。有栖川月摇摇头，并不在意这件事，还说多亏这样离开的时候能够和三军道别。
教练说他姓白金，可以叫白金教练或者白金监督，又向她大概介绍一军。
一军共25人，只有5个是一年级，其余13个是二年级，剩下6个是三年级，只有一名女性一年级经理。其中首发包含3名三年级和2名二年级。其余成员大都按照战术安排上场。
就算是一个月新手的有栖川月，也对这个阵容目瞪口呆，五名首发，20位替补，还是单独拿出去能做其他学校首发的实力。这么豪华的阵容，大概也只有帝光能做到。
介绍结束后，白金教练哈哈一笑，“我听虹村提过你，他可对你十分看好！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去找虹村，如果有臭小子欺负你直接和我说，我帮你揍他。”
他笑眯眯：“我也有个孙女，要是像你这么乖就好了啊。”
又指着正在训练的学生们，“你先适应一下他们吧，别的事先不急。
我们经理也是一年级的，你们互相认识一下，我觉得你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
有栖川月点点头。
虹村前辈早在进来就跟上队伍开始训练了，现在白金教练的话也说完了，刚好一军训练结束一小节，虹村修造停下来看向白金教练。
白金教练拍拍手，示意所有人在面前站好。
“这位是从三军招来的经理，一年级的有栖川月，接下来一段时间就辛苦桃井同学和有栖川同学了。”
有栖川月向略有嘈杂的人群挥挥手以示友好，向某个脸色十分不好的人眨眨眼。
这人脸色更不好了。
另一位经理主动来到她身边，对她的到来表示欢迎：“欢迎你，有栖川桑。我是3班的桃井五月，你可以叫我桃井。”她拍拍手中的笔记本，“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
桃井是个很漂亮的女生，比有栖川月高一点，一头粉色直发，还有漂亮温柔的粉色眸子。皮肤雪白，也许是刚刚在工作的缘由，脸上还泛着些红晕。
有栖川月看着她一时害羞的说不上话来，不敢看她。如果不是桃井离她这么近，就听不见她小声“请、请多指教。”
第一天并没有什么工作，她像是桃井的助手一样跟在桃井身边。但是桃井看得出来，工作中的有栖川月比刚开始要自在很多。
部活后桃井还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被有栖川月拒绝了。
“我要去找人，下次和你一起走可以吗？”有栖川月问她。
桃井肯定地点头，小跑着去找自己的青梅竹马：“真是的！阿大，等等我嘛！”
“你又不是追不上。”
“真是的！”
有栖川月扫视体育馆内，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连忙背着书包冲出去。
一开门，还没跑两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有栖川！”
她雀跃地回头，发现是藤原队长，他手上还拿着作业本。
“哦，是藤原啊。”变脸速度十分快。
藤原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你找到要找的人了？”
有栖川月点头“嗯嗯！”她急的在原地跺脚，直接把藤原怀里的作业本抢回来，“谢谢学长！学长辛苦了！还有事吗？”她双手合十表情很是对不起。
藤原突然觉得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快去吧你，平时记得把作业补上。”
有栖川月只留下一句消失在风里的“拜拜”。
桃井和青梅竹马青峰大辉，还有两个同样是一年级的绿间真太郎和紫原敦走在一起。
不同班的四人共同点就是篮球部，不可避免的聊到今天新来的经理。
桃井回想起那位新任经理，不由得感叹：“有栖川同学长的好可爱哦。”
“小小的，又很白，金色的长发卷卷，就像公主娃娃一样。”
青峰大辉对她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长的是挺可爱的，就是欧派太小了。”
桃井生气，揪着他手臂上的肉：“阿大！你这样很没礼貌！”
“我帮你把那下三流的眼睛挖出来吧。”绿间扶扶眼镜。
“哈？我就随便说说。”青峰一听有些生气，他只是随口一说，这两人一个对他动手一个对他动口。
那个唯一没说话的还是嘴和手都空不出来的紫原敦。
桃井看出两人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制止话题：“啊，紫原同学，你今天吃的口味是什么？我怎么觉得有些怪？”
紫原咬一口美味棒，看看包装袋：“韭菜鸡蛋饺子味的。”
桃井大为震撼：“好吃吗？”
紫原心虚的点头，“有股怪味。”
绿间在桃井开口的时候才注意到紫原身边的味道，立马绕到青峰右边，距离紫原最远的距离，表情十分嫌弃。
青峰倒是感兴趣的弯腰凑近包装袋闻了一下，又捏着鼻子直起腰来。
“那幸好你刚刚没在体育馆吃，否则虹村队长会揍死你的。”
紫原点头：“所以我现在才吃。我早就饿了。”
说着说着紫原和青峰就关于在体育馆偷吃零食的经验聊起来了，桃井“真的吗？”“原来如此”“学到了”的表情。
绿间催促大家走快一些，又干脆提出他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一个黏腻的声音喊着绿间的名字。
“小——绿！”
话音落下时，来者整个人已经扑到绿间的背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脚腕相互勾起，像是树袋熊一样，还用脸颊亲昵的蹭着身下这人的脸颊，蹭的他眼镜都歪了。
绿间在听见第一声的时候脸色一黑，迈步要跑，才走出去两步就被扑倒，来人一下跳到他的背上，让他不由得弯下了腰，就如同往日面对她的生活。
“爱丽丝！”情急之下，绿间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握着脖子上和腹部的手腕的脚踝，好一费劲才把有栖川从身上撕下来。
一旁的桃井众人呆了。
“Mi——Dori——Jian～～”刚刚还在体育馆里认真安静的有栖川现在却随意扑到同级男同学身上，还像是小动物一般用自己毛茸茸的金发蹭着对方，眼睛都眯起来了，用着撒娇般的语气叫着昵称。
绿间站定下来，放弃把这个粘人精扒下来，他无奈：“你怎么来东京了？”
有栖川月答非所问：“惊喜！刚刚见到我的时候小绿的表情好好笑哦。”
“阿姨呢？”
“在大阪～”
桃井惊呼：“啊，有栖川桑和绿间桑……”
被绿间提着后衣领的有栖川月在空中和桃井挥挥手：“哟。”
“哟什么哟。”绿间晃晃手，拒绝有栖川月的轻浮。
“我是有栖川月，和小绿是姐弟哦。”有栖川月笑容灿烂的在脸旁比个v。
“只是小时候的邻居而已。”绿间赶紧补充，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栖川月拍拍裙角，“上个月，妈妈又给我租房子住。”
太好了。
绿间真太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