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的那些赚钱买房的想法自此七零八落了,我怎么能这么庸俗呢!正确的道路是,为了未来,我只能变得更厉害更强大。

    强大到有一天我就能打穿这个破地方,期待着那时,璃月安定,四海和平,代表着束缚与自由共存的风,会有一天,无拘无束,只剩自由。

    那时候的世界一定很美好啊。

    可这个旅途还要多久,说不准。且不说现在还只是踏过了3个国家,渊下宫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走遍就已经身先士卒,来这里了。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我的哥哥——空。

    上一次的相逢,他说过什么留下属于自己的沉淀,到现在我也不甚理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深渊淹没王座之前,我与天理和平无存。】

    深渊,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外来者,不属于这个世界。】

    外来者,卧槽,我不就是吗?这么一想的话,我已经脑补出一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要来赶我走的大戏了。可为什么现在又平安无事。

    我知道了!所以我更要跟各位原神打好关系,然后他们就都站在我这一边,我就不会被结果了……

    至于尚未完结的战争……唉,不想了,这些想法折磨得我有点发晕,漆黑的第一层房间透不见光,我迫切地想出去抬头看那片无垠的天空。

    心里愈发沉重起来,我想这便叫做心事,之前还说什么替他守护璃月。可真大言不惭呐!

    出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快到门口时,我向他真诚地寻求建议:“你说,如果我想练剑,我该找谁去学习呢?”

    谁好呢?刻晴?绫华?琴团长?他不会说出这些名字,我却自顾自地挑选了起来。

    他被我拽着慢步走着,“为何还想着找其他人,你觉得我不能教你?”

    我诧异,“你不是用枪的吗?”

    他侧头看我,“那不代表我不会用剑。”

    嘶,心忽然不安分地跳动得快了些,原来我的英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又一次刻板思维了……

    “可是……”我吞吞吐吐地,他问:“你觉得有人能教的比我好?”

    “当然不是……只是我以前听过那种说法,亲近的人教东西会教不会的,比如游泳就是这样。”

    “为什么?”

    “因为亲近的人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啊,有点挫折就容易放弃,因此会没有长进。”

    “既然要学,我不会让你放弃。”

    “可万一我学的不好……”那在他面前不是很丢脸么。当他发现这个觊觎他的女娃,在武艺上简直跟他天壤之别,从此对我越来越不感兴趣怎么办……又或者……

    “那就继续学。”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的第二种思路就这么被打断,哎呀,果然不能期待他能你侬我侬地说学不好就不学了,有我呢。

    “如果我学受伤了呢。”

    “更得继续学。”他说得很坚定,仿佛要学的是他不是我一样。

    我停下脚步,感觉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问他:“你怎么就想开了?”

    “你不是普通人,就像你说的,哪怕我不带你来你还可以问很多其他人,所以我想其他事情也是一样。”

    “为什么你不说你会保护我?”

    “我怕我迟早会保护不了你。”

    Qiao,敲你吗敲你吗敲你吗!这张臭嘴,为什么要问。

    本来还好好的,因为非要多问,就突如其来一份该死的悲剧色彩,我咬咬牙,继续无赖:“我才不管,你就是变成僵尸,也不能丢下我。”

    不能想了,我拉着他,重新出发,快步走了起来,带了点气急败坏,身后却传来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刚经历了世界观的洗礼,又因为此处环境特殊,一点小动静突然让我害怕得不行,强装镇定又戒备的往回看。

    只见不远处堆着许多的废木板,上面站着个穿着军队装束的人,见我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勉强自己笑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靠近了些,我却还是大声朝他喊:“千岩军?”

    “不不不,我是临渊军。”他刚开口,不知为何,有点结巴,但还是奋力说明了缘由:“我我我东西丢这了,我来找一下。”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他很着急离开,“我找到了,这就走。”

    我们略有些尴尬地目送他离开,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我好奇地看了看堆在地上的木板,有些惋惜:“他们搭得这么不结实吗,居然烂成这样。”

    原本只是一句自顾自叹惜的话语,没想他能搭话,意外的是他搭了,他说:“我拆的。”

    “啊?”

    魈不太想提这个,只是简单地说了句:“他们赖在这里不走。”

    我稍加思索,不由咋舌,真没想到,他还能做出这种壮举呢?怪不得人家要那么着急走啊……要赶他们回家,倒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吧。

    虽然有点不讲道理,但又好像有点可爱?把人家临时住的地方拆了逼人家回去什么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是别人眼里,这就有点过分了!

    可过分能怎么样,敢怒不敢言,要不然打一架?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仙人啊,这事情不能这么干呀,我是否应该做些什么看看能不能建立起一种平衡来。

    我尝试提议:“说起来,这个临渊军队,应该就成立了一年左右,不能做到像你一样清理到深层的倒也正常,既然他们尚且能力不足,你又不放心,为什么不能亲自教教他们呢?”

    我倒也不是想得很长远,就是觉得如果能通过训练他们,让他们独当一面,阿魈就可以少杀些混账,少受点罪了。他大多数时间只需要做个老师。

    那种状态至少相较于他一个人,美满一点吧?

    时间,本来也就不能够一直拿来谈情说爱吧。

    而且目前来看,这破地方清理一次是没有用的,不知道还得与提瓦特共存多久。

    “你怎么想的跟天权星一样?”

    “啊?”我先用了1秒不到的时间反应了下对应的那个人是谁,“凝光?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不在璃月。”

    “哦,”我怏怏地答了一声,“以前比较浪,现在你不出璃月,那我就不出璃月,我等着你一起呢。”

    虽然风之翼还能用,但传送点……就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啊。

    说回凝光,“按正常的逻辑,我们所想的就是一个极好的方案啊,你怎么不接受呀?”也难怪不谋而合。

    虽然出发点可能不同,我为了魈,凝光为了人。

    “不想。”他利落地抛了两个字。

    “……那我加入这个队伍怎么样?”我仰着头,骄傲地问他。

    还好他没像看傻子一样看我,“加入么?那时距你帮助击退奥赛尔过了并不久,她倒是确实想过,让你来统领这一支队伍。”

    那敢情更好了,给他个特殊的职位,他教我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了。

    可是……“她为什么没跟我提过呢?”

    他毫无愧疚之心,“我说,以你的武艺尚不足以担此任。”

    我踉跄了一下,在遥远的过去,竟……被鄙视了。

    转念一想,如果是别人,他才不会多嘴呢。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我不想我掺和呢。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此时到了孤云阁地平线上的海岸,因为这时遇到的独眼小宝比较危险,便一同解决了,可当下没有剑拔弩张的感觉,反倒像是杀着玩一样,我甚至还能边帮他边闲扯:“你确实是可以试着带下他们,解解压。”

    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压力吧,总之他能体会到的情绪太少了。

    独眼小宝们很快轰然倒地,收起剑我与他并行,“我给你介绍个人罢,我在蒙德遇见过一个特别倒霉的人,叫班尼特。他倒霉到连生日都只能4年过一次呢,可是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去冒险,也真的很热爱冒险,甚至他的神之眼就是绝境逢生处取得的,如果他一直被人保护着,那他就不是现在的他了,临渊军也是一样的,你说他们不自量力想要自己打进去,是,或许确实没有量力,可我相信璃月七星不会随便抓个人就编成这支队伍,哪怕现在还是个成立不久,不太为人所知,也没法跟你比的队伍,那他们也有自己的骄傲吧,也想靠自己。你得让他们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我觉得你现在比帝君还放不下呢,他都能放心慢慢地将一切转交给人类。”

    我装模作样地吐出一句话:“璃月已经变了,仙人也必须要学着改变。”

    阿魈只是望着我,若有所思。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萍姥姥说的。”

    “当然,昨天他们都有生命危险了,你做的很对。”

    说完我忽然脸红了,我到底是哪里来的脸,去教育一个活了比我多几百倍年份的人啊。

    我慌张地看他,有点不确定了起来,“你不会嫌我话多吧?”

    “不会。”轻轻的两个字跟定心丸一样,安定又好听。

    “那就好,那就好。”我赶紧没出息地说,“不喜欢做就不做了,不用听我的鬼话。”虽然……是真的很希望……

    不过他好像对我妥协了:“好罢,你提的话,我会考虑。”

    哇,小心愿达成,我偷偷想,凝光,感谢我吧!

    他见我傻笑,本也有些忍俊不禁了,可他愣是忍住了,平淡又正经说:“走吧,不要耽搁,附近有个秘境,带你去训练。”

    可我见都见到了,怎么可能放过,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嘴角旁边的脸蛋,含笑望进他眼中,带着点撒娇的语调,“不要忍着,笑出来嘛。”

    他真竟无奈地轻笑了一下。

    我满意地收下这个笑容,“走吧,出发!”好学生是不会拖延的!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历练!随后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训练完我们去到璃月港抱着一箱烟花回望舒客栈了。

    我还真有点想派蒙了。

    短短2个时辰的离开,再回来时,客栈挂满了彩灯,大部分装饰已经到位了。

    虽然刚获取了那么打击人的认知,但是一想到这是我们面对面过的第一个节日,还是会按捺不住有些激动的心情。

    安置好烟花,我们直奔着厨房而去,我大喊,“派蒙。”

    此时的派蒙正百无聊赖地观摩言笑做菜,听到声音转了个身,叉着腰,故作冷淡的神情,冷冷道:“我看你已经忘记你这个最好的伙伴了。”

    我走近她,她继续睥睨着我:“再这样,我可就离家出走了。”

    一旁的言笑没忍住笑了出来,拆起派蒙的台,“她下午就想偷跑,被秀华抓了回来。”

    “喂。”派蒙露出原形,气呼呼地朝言笑抗议。

    “嗯,”是我不好,之前刚答应她要好好对她的,今天又又又没带上她。主要还是有些事情想不好该不该让她参与,“接下来不会啦,派蒙今天吃了什么?”

    没等派蒙回答,言笑先说了,“吃的可亏待不了她啊。”

    我揪着派蒙的衣服,把她拉了过来,对言笑道:“那倒是的,今天麻烦你啦。”以后还会麻烦。

    “客气啥。”他说完又挑拣起了食材。

    “派蒙,我们先回房间吧。”

    没骨气的派蒙跟上了我们。

    他有房间,我没房间,是不是默认了,一间房间?

    揣着这等想法,我们用正常的方式到了这个最近常到访的这个房间。

    派蒙不知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一到房间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指责:“荧,我觉得你最近有点懒惰。”

    我冤得不行,“何出此言?”

    她恨铁不成钢地对着我说:“你现在都停下了冒险的脚步,只做了委托就了事。”

    唉,那是冒险的脚步还是跑腿的脚步哦。没劲,再说我现在确实只接的到冒险家协会的委托。

    还没来得及发出感慨,魈先开口说话了,“日后不会,我会带她去打秘境。”诶?我这就被安排了?

    但面对即将要来的繁重的日程,我一点也不苦恼,顺便想着:“派蒙,我觉得你也应该跟我一起学剑。”

    派蒙不满:“用你给的水果刀吗?”

    “……”

    我不想再跟她扯这回事,以后顺其自然了,总会学到的。此刻的话,我指了指西边的柜子,再指指东边的书案,“派蒙,在房间练练走路吧。”

    派蒙嘟着嘴,写满了不乐意,下一刻,阿魈随手一挥,在地面上出现一条专门为派蒙练习走路的通道,于是派蒙按着直线,从这头走到那头,来回练习。

    我正想倒杯水喝,又听他道:“去床边坐下罢,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做事?做什么事?

    虽有不解,我还是乖乖地过去坐下,他在我面前站着,挡住了视线,我抬头有点疑惑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但他好像并不能理解到我的旖旎想法。

    我试探着问,“要闭眼吗?”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闭上。”

    我突发纠结,派蒙还在这呢,不太好吧。我歪了头,越过他身体看派蒙,她正专注地一步一步走直线,而且他好像会把我遮住,应该不会被看到,我便坦然闭上了眼睛。

    可是我等啊等,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按捺不住,睁眼,发现他正闭着眼坐在我的旁边,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你做了什么?”

    他答:“帮你除掉了沾染的业障气息,你与我接触太久了。”

    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站起来到他面前追问,“这是什么意思?接触了你,就会沾上这些气息吗?”

    “可是你接触的人不止我一个啊,昨天中午大家不是还一起吃饭了?”

    可他倒好,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只有嘴唇还在一张一合:“那时不会,昨晚我去了深渊……你自己理解下罢。”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不成熟的说法,就是说吃一包的泡面,得一个月才能排掉带来的毒素,然后听信了此言的人一个月最多只会让自己吃一次泡面。虽说是无稽之谈,但……如果他也是这种设定,真让人想骂娘啊。

    对他来讲,业障不可能消失,还会影响到身边的人,但他的意思昨天接触就不会,大概率是在这之前就是他自己处理了,应该类似于封在自己意识里,总之就不让他们为非作歹,但他今天半夜才回来,肯定还没来得及消化嘛。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跟他接触了,所以,这么去顺的话,就可以解释他好长时间都只有一个人了,他全都自己担着压着了。

    我面对面凑近他,距离只剩3公分,心想,还不睁眼我可就不干人事了啊,刚一想完,他的眼皮就动了,我向后退开了,随后他睁眼,抬起手,手上出现了一个颜色带些黄的四方体,那种黄色跟石珀有点像,更浅些,但从材质上看,第一感觉是玉,还透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要我说,有点像宇宙魔方。

    可他端正坐着,拿着的这个姿态,又有点像……

    传国玉玺么?你是要把你的江山传给我吗?

    我半蹲在他面前,把他手上的东西拿走,放在了他旁边,拉着他的手放下来,有点不理解,“变出这么个东西做什么?”

    而他目的单纯又专一:“送你,可护你平安。”

    他肯定不知道这样一句话足够人心花怒放到从胸口继续盛开,填满整个身体。哪怕这个东西样子太丑,跟定情信物压根沾不上边,我却还是把这四个字在心里滚了好多遍,脸上才能稳住表情,平静问道:“怎么以前不早给我。”

    他讲的认真又坦然:“你以前缠得不似最近这般紧。”又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要说的这么明目张胆,我也是会害羞的。

    “你刚刚就是去找这个呀?”

    “嗯。”

    ……所以仙人们进自己的洞天都不需要身体进进出出。这么随心所欲,游刃有余么。

    “有什么故事吗?”

    他起身,用风元素力托着四方体,将它悬在空中,倒有点像仙灵那样的小挂件,“很久之前,帝君给的。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少受点影响,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随身携带。”

    后来他告诉我,业障影响的是你的意志,它可以骗你,折磨你,引诱你,而这个小东西的作用,隔绝掉试图产生的对话与勾引,把无形的残念化有形,装进去。

    功能跟净化器似的,就是不知这莫名的山寨之感是哪里来的。我拿下它,在手上转了好几圈,最终认定,一定是因为这个外形!

    他在那个面前没摆着纸笔的椅子上坐下,我跟过去,他道:“我们都有的…..最开始确实有用,只是后来积累的罪障越来越多。”

    我们指的应该是书里面说的最强大的五位护法夜叉。

    死的死,疯的疯,作用其实不大。

    我刚这么想完,他就神奇地回应了我,“不过在凡人身上很有效,不用怀疑。”

    “我可不是什么凡人,我是世界之外漂流来的旅!行!者!”

    “旅行者”三字我说得十分做作,在场没人理会我的情绪激昂……

    我又自导自演般小声了起来:“说实话,我没受什么影响啊,想跟我对话?想得美呢。”

    听闻此言,他看进我眼里,郑重叮嘱:“不要小看它的力量。”没人比他更懂了。

    我赶忙点头,认真谨记:“那昨天是因为怕影响你才不让我一起睡么。”

    “不是。”

    哦……这么直接的吗?还不能让我找找理由了!

    他用眼睛指了指桌上的纸,“继续写吧。”

    我知道他误会我是因为写小说的事情情绪才崩溃,但此刻……这种催更的感觉……更让我无所适从啊。

    我在他的注视中有些欲哭无泪地拿起了笔,写完第二章三个字,顿时如芒在背,挤不出多一个字。

    我把笔放下,又拿起了桌边的玉块,珍惜地摸了几下,“我先把这个收起来。”

    虽然我心里给它安上个定情信物的由头,但它的外貌实在没什么看头,这便要收进包里,却发现它并不能像其他东西一样缩小。

    “怎么回事?”

    他似乎才想起什么来,“太久远了,最古老的元素组成的东西,不能用现在的方式缩小了。”

    哦,懂了,那帝君以前还真没什么审美。

    他又收了回去,盯着方块看了会儿,道:“我帮你改小一点,过几天再给你。”

    “那我呢?”派蒙的练习初有成效,有些滑稽地走过来问。这一问正好,她练习完了,可以借口带派蒙吃晚饭,就不必再提写作的事情。

    派蒙看着魈,他看着我,莫名给了我一种我就是一家之主的感觉,好像就等我做个决定,“那……能改小的话应该能切开吧?”

    他把立方体拿在手上,二话不说直接用元素力切开了一个小角,递给了派蒙。

    而派蒙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接,毕竟她也没包啊,总不能就一直攥在手上,我拉回魈的手,把小玉块拿了下来,说:“还是再弄小一点,镶在她发卡上,行吗?”

    他自然点了头。我以后不应该问他行不行,基本上这种小事,他是不会跟我说不行的。

    这件事的后续发生在好几天后,他从这块岩玉上挖了颗很小的圆珠子安在了派蒙的发卡上,给我的则刻成了明霄灯的样式,跟个硬币差不多大小,做成了挂坠,虽小但也精致得很,底下还挂了流苏,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心满意足地挂在了我的包包上。那令人心动的四个字,总算是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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