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禾不知道，她在秦鹤川心里已经坐实了傻的名头。
她所知道的，只是秦鹤川还愿意找她继续合作，连续做了两天财源滚滚来的美梦，上班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笑出声来。
叶子狐疑看她一眼，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天好像看你特别开心？”
考虑到叶子和秦鹤川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孟心禾没在她面前提秦鹤川，“就是有了个发财的机会，心里高兴。”
“什么机会啊？”
“嗯，这个嘛……”她思考了一下，说：“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一定得不到这么好的机会。正好今晚应该有空，不如今晚就去我家吃饭啊？”
她还是没有明说，叶子就当她说的是广告。
所以她也没有多问，无非就是有点怀疑，“你今晚真的有空吗？你之前不是还说今天和秦鹤川约了教舞的吗？有他在，我看你恐怕是下班困难。”
“也不至于吧，平安夜那天不也很轻易就放我走了吗？”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吗？”叶子微微眯起眼睛，看孟心禾的眼神跟扫描一样。
孟心禾一点也不慌，放软了语气哄着叶子，“没有啦，那天他就是很轻易就让我走了呀。”
眼看着叶子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她晃了晃叶子的手腕，“今天也没那么多事情要做，就是练舞而已。我发现秦鹤川学舞很快的，一下午能搞定的。”
叶子受不住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撒娇，偏头轻哼：“你对他还挺有信心。”
“所以你要放心，今天肯定能准时下班。”
话音刚落，舞室的门被打开，声音先一步传达到耳朵里，“你想准时下班？”
孟心禾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到她和秦鹤川约好的时间点了。
叶子没兴趣和秦鹤川处在一个空间里，拍拍屁股爬了起来，在路过秦鹤川身边时，大声哼了一下，幼稚得要命。
以前很难想象美艳的大小姐会有这样的一面，孟心禾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不过幸好，叶子好像没听见。
“你想准时下班？”
秦鹤川脱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帅得惊天动地的拽脸，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世界上除了叶子，可能很难有人能做到对他这张脸无动于衷。
孟心禾欣赏了两秒盛世美颜，大脑系统才开始正常运作，“嗯嗯，我妈和奶奶想要我带叶子回家吃个饭，看今晚没有别的安排，所以想准时下班。”
她的解释充分到位，想下班就是想下班，不再把秦鹤川当客户看待，有话直说就是了。
充其量，就是个金主爸爸嘛。
“今天的工作量不大，应该可以的吧？”她冲着秦鹤川笑，小鹿眼眨呀眨的。
秦鹤川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脱下外套，语气还是跟开玩笑似的，“既然孟老师要求了，那我肯定得抓紧时间，直接开始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孟心禾足以了解到他不过是在语言方式上有些轻佻，实际上做起事来其实比谁都严苛认真。
看他秒速进入了状态，孟心禾也进入到带课的模式中。
不过祖宗永远是祖宗，就算今天的主题是教舞，他的身份暂时变成了学生，他也依旧是大爷。
其实整体来看，他都已经练得很到位了。
以现在的爱豆水平做对比，这都称得上是顶级练习室版本，只有个别几个动作他做起来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孟心禾录制的版本做对照的话，还需要纠正一下。
“停一下，这里腿是弹起来的，还有胳膊其实不是往下砸的。”
孟心禾看到问题就及时叫停，在秦鹤川旁边重新做了一遍，“你看清楚了吗？有问题的话我给你再做一遍。”
“不用，这里是我自己改成这样的。”
秦鹤川一言不合就给孟心禾砸下个重磅炸弹，她呆楞了一会儿，有了点小气愤，秀气的眉头蹙起，“改了动作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干嘛还要我又跳一遍？你是故意的吗？”
女孩子生气的样子都过分可爱，秦鹤川看着高兴，禁不住就想欺负她，“一不小心就忘了，再说了，孟老师跳舞好看，多看一遍饱个眼福。”
明明是很欺负人的话，一旦加上了夸奖，似乎又动听了一点。
孟心禾打心底觉得她该继续生气的，可脸上不自觉就在发烫，一下就让她破了功，抬手捂住泛红的脸颊，“你怎么这样呀？你对以前合作的每一位编舞师都是这样吗？”
“呵，他们想得美。”秦鹤川不屑。
“那……”
“咚咚——”
舞室的门又被人敲响，孟心禾看向门口，把尚未说出口的话暂时吞进肚子里。
贺闻朝又带来了几盒奶油小蛋糕，脸上笑得灿烂，“孟心禾，这是今天的下午茶，赶紧尝尝。”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他接着下午茶的名义过来送殷勤了。
如果是平时，也许孟心禾顾及着同事情谊就收下了，可秦鹤川就在身边，她上次还为这事解释过，虽然秦鹤川说了不在意，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孟心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之她不想收，也不敢收。
“你拿回去吧，我最近不大想吃甜的。”她斟酌着拒绝的措辞，偷偷瞟了一下秦鹤川，又补上一句，“要不然你留一盒给秦鹤川吧？”
“不用，我不需要。”秦鹤川抬眼，脸上要笑不笑的。
孟心禾看他就觉得心慌，再一看贺闻朝，简直和受气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就都拿走吧，你自己留着或者分给大家都行嘛。”她抠了抠手，借此缓和一下情绪。
但现实总能给人当头一棒。
贺闻朝冷不丁就来了一句：“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奶油小蛋糕，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你真的不要吗？”
“一片真心呢，你真不要？”秦鹤川还煽风点火。
他越是这么说，孟心禾就越是不敢要，坚定摇头，说：“我不要，贺闻朝你拿回去吧。”
这话的威力不亚于表白又被拒绝了一次。
贺闻朝几乎藏不住受伤的神情，需要站在原地平复很久，才能勉强心平气和地问秦鹤川：“那你真的也不要吗？”
“不要。”秦鹤川想都不想。
特意留下的小蛋糕到底没能送出去，贺闻朝离开时的背影都散发着落寞的情绪。
这样的背影孟心禾见得很多，但因为贺闻朝是同事，她总是担心自己处理得不够妥当，要犹豫上好一会儿。
看她望着门口怔怔出神，秦鹤川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舍不得？看来是我在这打扰你了。”
孟心禾被吓得一抖，又感觉秦鹤川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过她想不通缘由，就当是想多了，摇摇头：“没有，我不喜欢他。”
“哦。”
秦鹤川就是很淡地应了一下，似乎也没把这事放心上，问她：“孟老师，继续教舞？”
说起这个，孟心禾鼓起脸颊，低眸盯着脚尖，“是不是所有和我原来编舞不一样的地方，都被你改了？”
“差不多是的。”
“那我还有什么好教的？我编的地方你都已经跳得很好了，其实你今天根本用不上我啊。”
孟心禾并不介意她的编舞被改了，但是……
她有点委屈，闷声说：“你改了动作也没关系，但你至少和我说一声嘛。而且你都不需要人教了，何必又过来一趟呢？”
为什么呢？
秦鹤川思考了一下答案，就是没有答案。
“嗯，是我错了。”
孟心禾猛地一抬头，怀疑继出现幻觉之后，她又幻听了，否则她怎么会听到秦鹤川在向她道歉呢？
可秦鹤川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刚才听到的一点也没错。
“为了赔罪，孟老师下午就休息一下，在这看我练舞就好了，六点到点准时下班可以吗？”
“可以。”
孟心禾果断抓住了这个带薪摸鱼的机会，只是仍然不敢相信秦鹤川会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说话，这画面诡异得就像是他被夺舍了一样。
不过……
夺舍的人应该做不到跳舞有秦鹤川这么好看吧？
孟心禾盘腿靠坐在镜子跟前，看着秦鹤川跳舞挥洒汗水的模样，突然就有点后悔没留下贺闻朝的奶油小蛋糕。
如果可以一边看秦鹤川跳舞，一边吃蛋糕喝奶茶，那胃口一定会更好的。
她美滋滋地想，脚丫跟着音乐的节奏打着节拍。
“孟老师，下班了。”
到了六点，秦鹤川走过来，又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脸一红，孟心禾愧不敢当，“你别叫孟老师了，我什么都没有教过你。再说，都下课了，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知道了，孟老师，下次见。”
秦鹤川还是这么叫，一把捞起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走了出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点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他竟也很自然地混进了打工人的行列中，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孟心禾也没空关注这些，她还在想秦鹤川所说的“下次见。”
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小禾，秦鹤川呢？”
叶子背着包过来，俨然也是做好了下班的准备。
孟心禾眨了下眼，笑了起来，“他已经走啦，我今天也可以准时下班啦！”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走快走！我也很想念阿姨做的饭菜！”
有她这句话，叶子顿时双眼放光，挽起她的胳膊就走，“等吃完了饭，我们晚上再一起去看看小尧怎么样？”
“当然好呀！”
她所知道的，只是秦鹤川还愿意找她继续合作，连续做了两天财源滚滚来的美梦，上班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笑出声来。
叶子狐疑看她一眼，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天好像看你特别开心？”
考虑到叶子和秦鹤川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孟心禾没在她面前提秦鹤川，“就是有了个发财的机会，心里高兴。”
“什么机会啊？”
“嗯，这个嘛……”她思考了一下，说：“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一定得不到这么好的机会。正好今晚应该有空，不如今晚就去我家吃饭啊？”
她还是没有明说，叶子就当她说的是广告。
所以她也没有多问，无非就是有点怀疑，“你今晚真的有空吗？你之前不是还说今天和秦鹤川约了教舞的吗？有他在，我看你恐怕是下班困难。”
“也不至于吧，平安夜那天不也很轻易就放我走了吗？”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吗？”叶子微微眯起眼睛，看孟心禾的眼神跟扫描一样。
孟心禾一点也不慌，放软了语气哄着叶子，“没有啦，那天他就是很轻易就让我走了呀。”
眼看着叶子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她晃了晃叶子的手腕，“今天也没那么多事情要做，就是练舞而已。我发现秦鹤川学舞很快的，一下午能搞定的。”
叶子受不住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撒娇，偏头轻哼：“你对他还挺有信心。”
“所以你要放心，今天肯定能准时下班。”
话音刚落，舞室的门被打开，声音先一步传达到耳朵里，“你想准时下班？”
孟心禾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到她和秦鹤川约好的时间点了。
叶子没兴趣和秦鹤川处在一个空间里，拍拍屁股爬了起来，在路过秦鹤川身边时，大声哼了一下，幼稚得要命。
以前很难想象美艳的大小姐会有这样的一面，孟心禾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不过幸好，叶子好像没听见。
“你想准时下班？”
秦鹤川脱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帅得惊天动地的拽脸，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世界上除了叶子，可能很难有人能做到对他这张脸无动于衷。
孟心禾欣赏了两秒盛世美颜，大脑系统才开始正常运作，“嗯嗯，我妈和奶奶想要我带叶子回家吃个饭，看今晚没有别的安排，所以想准时下班。”
她的解释充分到位，想下班就是想下班，不再把秦鹤川当客户看待，有话直说就是了。
充其量，就是个金主爸爸嘛。
“今天的工作量不大，应该可以的吧？”她冲着秦鹤川笑，小鹿眼眨呀眨的。
秦鹤川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脱下外套，语气还是跟开玩笑似的，“既然孟老师要求了，那我肯定得抓紧时间，直接开始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孟心禾足以了解到他不过是在语言方式上有些轻佻，实际上做起事来其实比谁都严苛认真。
看他秒速进入了状态，孟心禾也进入到带课的模式中。
不过祖宗永远是祖宗，就算今天的主题是教舞，他的身份暂时变成了学生，他也依旧是大爷。
其实整体来看，他都已经练得很到位了。
以现在的爱豆水平做对比，这都称得上是顶级练习室版本，只有个别几个动作他做起来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孟心禾录制的版本做对照的话，还需要纠正一下。
“停一下，这里腿是弹起来的，还有胳膊其实不是往下砸的。”
孟心禾看到问题就及时叫停，在秦鹤川旁边重新做了一遍，“你看清楚了吗？有问题的话我给你再做一遍。”
“不用，这里是我自己改成这样的。”
秦鹤川一言不合就给孟心禾砸下个重磅炸弹，她呆楞了一会儿，有了点小气愤，秀气的眉头蹙起，“改了动作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干嘛还要我又跳一遍？你是故意的吗？”
女孩子生气的样子都过分可爱，秦鹤川看着高兴，禁不住就想欺负她，“一不小心就忘了，再说了，孟老师跳舞好看，多看一遍饱个眼福。”
明明是很欺负人的话，一旦加上了夸奖，似乎又动听了一点。
孟心禾打心底觉得她该继续生气的，可脸上不自觉就在发烫，一下就让她破了功，抬手捂住泛红的脸颊，“你怎么这样呀？你对以前合作的每一位编舞师都是这样吗？”
“呵，他们想得美。”秦鹤川不屑。
“那……”
“咚咚——”
舞室的门又被人敲响，孟心禾看向门口，把尚未说出口的话暂时吞进肚子里。
贺闻朝又带来了几盒奶油小蛋糕，脸上笑得灿烂，“孟心禾，这是今天的下午茶，赶紧尝尝。”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他接着下午茶的名义过来送殷勤了。
如果是平时，也许孟心禾顾及着同事情谊就收下了，可秦鹤川就在身边，她上次还为这事解释过，虽然秦鹤川说了不在意，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孟心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之她不想收，也不敢收。
“你拿回去吧，我最近不大想吃甜的。”她斟酌着拒绝的措辞，偷偷瞟了一下秦鹤川，又补上一句，“要不然你留一盒给秦鹤川吧？”
“不用，我不需要。”秦鹤川抬眼，脸上要笑不笑的。
孟心禾看他就觉得心慌，再一看贺闻朝，简直和受气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就都拿走吧，你自己留着或者分给大家都行嘛。”她抠了抠手，借此缓和一下情绪。
但现实总能给人当头一棒。
贺闻朝冷不丁就来了一句：“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奶油小蛋糕，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你真的不要吗？”
“一片真心呢，你真不要？”秦鹤川还煽风点火。
他越是这么说，孟心禾就越是不敢要，坚定摇头，说：“我不要，贺闻朝你拿回去吧。”
这话的威力不亚于表白又被拒绝了一次。
贺闻朝几乎藏不住受伤的神情，需要站在原地平复很久，才能勉强心平气和地问秦鹤川：“那你真的也不要吗？”
“不要。”秦鹤川想都不想。
特意留下的小蛋糕到底没能送出去，贺闻朝离开时的背影都散发着落寞的情绪。
这样的背影孟心禾见得很多，但因为贺闻朝是同事，她总是担心自己处理得不够妥当，要犹豫上好一会儿。
看她望着门口怔怔出神，秦鹤川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舍不得？看来是我在这打扰你了。”
孟心禾被吓得一抖，又感觉秦鹤川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过她想不通缘由，就当是想多了，摇摇头：“没有，我不喜欢他。”
“哦。”
秦鹤川就是很淡地应了一下，似乎也没把这事放心上，问她：“孟老师，继续教舞？”
说起这个，孟心禾鼓起脸颊，低眸盯着脚尖，“是不是所有和我原来编舞不一样的地方，都被你改了？”
“差不多是的。”
“那我还有什么好教的？我编的地方你都已经跳得很好了，其实你今天根本用不上我啊。”
孟心禾并不介意她的编舞被改了，但是……
她有点委屈，闷声说：“你改了动作也没关系，但你至少和我说一声嘛。而且你都不需要人教了，何必又过来一趟呢？”
为什么呢？
秦鹤川思考了一下答案，就是没有答案。
“嗯，是我错了。”
孟心禾猛地一抬头，怀疑继出现幻觉之后，她又幻听了，否则她怎么会听到秦鹤川在向她道歉呢？
可秦鹤川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刚才听到的一点也没错。
“为了赔罪，孟老师下午就休息一下，在这看我练舞就好了，六点到点准时下班可以吗？”
“可以。”
孟心禾果断抓住了这个带薪摸鱼的机会，只是仍然不敢相信秦鹤川会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说话，这画面诡异得就像是他被夺舍了一样。
不过……
夺舍的人应该做不到跳舞有秦鹤川这么好看吧？
孟心禾盘腿靠坐在镜子跟前，看着秦鹤川跳舞挥洒汗水的模样，突然就有点后悔没留下贺闻朝的奶油小蛋糕。
如果可以一边看秦鹤川跳舞，一边吃蛋糕喝奶茶，那胃口一定会更好的。
她美滋滋地想，脚丫跟着音乐的节奏打着节拍。
“孟老师，下班了。”
到了六点，秦鹤川走过来，又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脸一红，孟心禾愧不敢当，“你别叫孟老师了，我什么都没有教过你。再说，都下课了，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知道了，孟老师，下次见。”
秦鹤川还是这么叫，一把捞起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走了出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点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他竟也很自然地混进了打工人的行列中，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孟心禾也没空关注这些，她还在想秦鹤川所说的“下次见。”
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小禾，秦鹤川呢？”
叶子背着包过来，俨然也是做好了下班的准备。
孟心禾眨了下眼，笑了起来，“他已经走啦，我今天也可以准时下班啦！”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走快走！我也很想念阿姨做的饭菜！”
有她这句话，叶子顿时双眼放光，挽起她的胳膊就走，“等吃完了饭，我们晚上再一起去看看小尧怎么样？”
“当然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