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谢淼在完全失去理智前的最后一刻推开了眼前之人。
司马绯抬起浸染上媚色的桃花眸，眼底泛着迷蒙的微光。
谢淼垂下眼睫调整起呼吸，几息后，哑着嗓音缓缓说道：“快去休息吧。”
司马绯搭在他胸前的十指蜷了蜷，惹得他一阵颤栗。
谢淼握住了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牵了下来，拉着她往里间走去。
司马绯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视线一直停留在他嫣红的耳廓上。
“谢允之……”她喃喃。
“恩。”
“谢允之……”她的眸中起了些泪意。
“恩。”
“谢允之……”这一声，带上了哭腔。
两人已经来到了床榻边，谢淼将身子转了过来，认真地凝着她，“夭夭……我在。”
司马绯猛然扑入了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萦绕在鼻尖的清冽气息。
谢淼先是一怔，尔后抬手轻轻搂过了她的腰身。
两人紧紧贴合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身体的温度。时间仿佛静止了，此时此刻他们都沉浸在这份拥抱中，眷恋着彼此的存在。
司马绯带着鼻音闷声说道：“你还不如就这么从了我呢……”
谢淼在她的耳后轻笑了一声，语气略带苦涩，“从了你，然后再让你对我弃如敝履吗？”
司马绯被猜中了心思，瘪了瘪嘴，“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你知道的，我们两人……”
话才刚说了一半，她吃痛地锁紧眉，“嘶……”
谢淼刚刚倏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不过马上就收回了力道，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浅啄。
温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他的唇轻轻触碰着她柔软的耳垂，如同蝴蝶翩然舞动。
刹那间，司马绯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电流直通心底，全身仿佛被温暖的潮湿所包围，细腻纤尘的感受令她心神荡漾……
她终是不耐，气呼呼地推开了他，“你、你是属狗的吗？”
谢淼抬起了变得极为幽沉的墨瞳，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嘲笑，“方才还让我从了你，这就受不了了？”
司马绯双眸微瞠，“我、我……”
谢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俯身作势要再次吻上她。
司马绯吓得往旁边的床榻上一跳，鞋子都来不及脱。她胡乱将被子提起来遮住了整个脑袋，“我、我要休息了！”
不是她不愿意呐！实在是这厮的眼神太过凶悍！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决不能再继续招惹下去了……
谢淼默默将她脚上的鞋子褪了下来。
司马绯攥紧被子的手往下拉了拉，刚好将那双桃花眸露了出来。她看着他细心地拉过被角，将她的腿好好放入被窝当中……
她弱弱地问道：“你要走了吗？”
谢淼和她对上视线，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走，你睡吧，一个时辰后叫你起来。”
“嗯……”司马绯乖乖地闭上了眼，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刻，她在心底呢喃：如若可以，如若可以……
谢淼温柔地拭去了她眼角滑落下来的那滴泪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似是想将她的一切都描摹进心底。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梅芷和夕芸送来了餐食，她们贴心地将谢淼的餐食也准备了。
两人用完了膳，夕芸收拾着碗筷，梅芷在一旁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们。
司马绯注意到了这个眼神，主动看向她，浅笑道：“梅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从她恢复记忆后，还没有空出时间和梅芷好好聊一聊。
梅芷点了点头，将视线流转在两人之间，“这阵子事务繁忙，再加上少主一直没有问起，我便将一些该说的话暂时搁置了。”
司马绯和谢淼相视了一眼，转过头来正了正面色，“你确实该向我们解释解释换魂这件事情。”
梅芷看向了夕芸，“你去外边守着吧。”
夕芸应承了下来，提起收拾好的食盒退了出去，将门关好后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
一片叶子飞了过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身侧。
夕芸皱眉探去视线，果真见留风懒洋洋地侧躺在一根树干上，贼笑兮兮地看着她招手。
这人是属猴的吗？
夕芸在心中吐槽，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屋内，司马绯示意梅芷坐下，“前阵子我失忆了，你们明明知道谢允之便是谢淼，却并没有阻止我和他相恋，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去世后，梅芷梅衡他们便是司马绯最亲近的人。她坚信他们不会做出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情……
前阵子他们既然放任她深陷一个将来不可能相守的人，那她能想到的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司马绯看向梅芷，神情凝重，“娘亲都告诉了你们些什么？”
如若她和谢淼发展至此真是娘亲的授意……那么、那么她和谢淼是不是并非完全不可能？
梅芷柔声道：“夭夭，关于你的娘亲，你都记得些什么？”
“她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司马绯在脑海中回忆了起来，歪着头补充，“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
梅芷点了点头，“夫人她在毒药和医术上的造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巫族千百年来的第一人。”
谢淼默然在旁边听着，没有作声。
司马绯疑惑道：“小时候我还没能意识到，现在回过头再去看，娘亲的那些理念当真新奇得紧，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悟出来的！”
梅芷笑了笑，“少主，我接下来的话或许听着离奇，但是却都是夫人亲口告诉我的。”
司马绯和谢淼双双抬眸看向梅芷。
梅芷敛了笑，“夫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察觉到面前两人的眼底都起了疑色，她紧接着说道：“对于夫人来说，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话本子。”
屋内的空气似乎滞住了，良久都不再有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绯终于喃喃出声，“话、话本子……？”
梅姐姐这是在说笑吗？
梅芷的面上一片肃然，显然不是在说笑，“这个话本子是由夫人一手创作出来的。”
一直没说话的谢淼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这个话本子写的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梅芷看向了他，“这个话本子的主角是一位人人都将其称颂为绝世公子的男子……这位公子表面风光，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童年过往和伤痛。”
谢淼抿了抿唇。
司马绯也惊骇地看向了谢淼。
梅芷接着说道：“故事的开始，这位公子突然遇害了，却重生回了半年前，和身负巫族正统嫡系血脉的女子换了魂……”
司马绯惊道：“这不就是我们正在经历的事情吗！”
谢淼抓住了重点，“可你刚刚说起故事的主角时只说了那位公子，那名巫族女子不是主角？”
梅芷摇了摇头，“以夫人的话来说，那名巫族女子只是帮助公子保命的‘工具人’，只是个配角……话本子的主线是公子在重生后追查幕后之人，粉碎了他的阴谋最后匡扶国家社稷的故事。”
司马绯苦了脸，指着自己不满道：“我凭什么只是个配角……”
谢淼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司马绯镇定了下来，嘟囔道：“那名巫族女子最后是什么结局？”
梅芷的眼神闪了闪，“按照夫人的设想，那名巫族女子在和公子的一次次换魂中，对他情根深种。最后，她为了保护公子而死……”
司马绯又一次指着自己的鼻子，“啊？我就这么死了？”
谢淼蹙起了眉心，握住了司马绯的手，沉声道：“夭夭的娘亲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现自己是巫族最为正统的嫡系血脉，意识到自己将来会生下那名话本子当中的巫族女子，为了避免那个结局必定做出了些改变吧？”
梅芷赞赏地看了谢淼一眼，“夫人意识到自己将来的女儿被自己亲手种下了悲惨的结局，于是积极地去推翻女儿的那种命运。在原来的故事中，前朝覆灭后巫族便隐匿于东桑民间，伺机辅佐前朝皇室后裔复辟旧朝。”
也正是梅跃他们现在做着的事情。
“那名巫族女子也因此一直处在危险的境地……夫人反其道而行之，嫁给了东桑最有权势的皇帝，并且创立了与民间那股巫族势力对立的夏洄坊，将少主置于了一个相比于之前安全了许多的位置。”
司马绯的鼻尖酸了酸，“娘亲……”
梅芷冲着她安抚地笑了笑，“在原来的故事当中，那名巫族女子对公子爱而不得，最后才会不惜身死相护……”
“夫人明白您会和公子互换这件事情改变不了，您会爱上公子的事情可能也改变不了……便在您小的时候亲身教导您各种本事，将您培养成一位聪慧、睿智、独立的人，以求将来获得最大的生机。”
“夫人还命我尽力撮合二位之间的感情，让公子爱上那名巫族女子这件事情也成为一个变数……”
“这些事情夫人都只告诉了我一人……”梅芷起身俯下了身子，“请少主原谅我这么多年来的隐瞒。”
司马绯嗫嚅了几下唇，终是说道：“梅姐姐，你快坐下吧……我不怪你。”
“还有一事你没有说清楚。”司马绯回握住了谢淼的手，“我们在什么情况下会互换身子？”
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同时紧了紧力道。
梅芷定定地看着他们，“当你们其中一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便会互换，不过……只在重生后的半年内有效。”
“半年后，你们其中一方若是再身死，那便是真正的死亡。”
司马绯抬起浸染上媚色的桃花眸，眼底泛着迷蒙的微光。
谢淼垂下眼睫调整起呼吸，几息后，哑着嗓音缓缓说道：“快去休息吧。”
司马绯搭在他胸前的十指蜷了蜷，惹得他一阵颤栗。
谢淼握住了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牵了下来，拉着她往里间走去。
司马绯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视线一直停留在他嫣红的耳廓上。
“谢允之……”她喃喃。
“恩。”
“谢允之……”她的眸中起了些泪意。
“恩。”
“谢允之……”这一声，带上了哭腔。
两人已经来到了床榻边，谢淼将身子转了过来，认真地凝着她，“夭夭……我在。”
司马绯猛然扑入了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萦绕在鼻尖的清冽气息。
谢淼先是一怔，尔后抬手轻轻搂过了她的腰身。
两人紧紧贴合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身体的温度。时间仿佛静止了，此时此刻他们都沉浸在这份拥抱中，眷恋着彼此的存在。
司马绯带着鼻音闷声说道：“你还不如就这么从了我呢……”
谢淼在她的耳后轻笑了一声，语气略带苦涩，“从了你，然后再让你对我弃如敝履吗？”
司马绯被猜中了心思，瘪了瘪嘴，“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你知道的，我们两人……”
话才刚说了一半，她吃痛地锁紧眉，“嘶……”
谢淼刚刚倏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不过马上就收回了力道，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浅啄。
温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他的唇轻轻触碰着她柔软的耳垂，如同蝴蝶翩然舞动。
刹那间，司马绯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电流直通心底，全身仿佛被温暖的潮湿所包围，细腻纤尘的感受令她心神荡漾……
她终是不耐，气呼呼地推开了他，“你、你是属狗的吗？”
谢淼抬起了变得极为幽沉的墨瞳，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嘲笑，“方才还让我从了你，这就受不了了？”
司马绯双眸微瞠，“我、我……”
谢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俯身作势要再次吻上她。
司马绯吓得往旁边的床榻上一跳，鞋子都来不及脱。她胡乱将被子提起来遮住了整个脑袋，“我、我要休息了！”
不是她不愿意呐！实在是这厮的眼神太过凶悍！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决不能再继续招惹下去了……
谢淼默默将她脚上的鞋子褪了下来。
司马绯攥紧被子的手往下拉了拉，刚好将那双桃花眸露了出来。她看着他细心地拉过被角，将她的腿好好放入被窝当中……
她弱弱地问道：“你要走了吗？”
谢淼和她对上视线，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走，你睡吧，一个时辰后叫你起来。”
“嗯……”司马绯乖乖地闭上了眼，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刻，她在心底呢喃：如若可以，如若可以……
谢淼温柔地拭去了她眼角滑落下来的那滴泪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似是想将她的一切都描摹进心底。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梅芷和夕芸送来了餐食，她们贴心地将谢淼的餐食也准备了。
两人用完了膳，夕芸收拾着碗筷，梅芷在一旁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们。
司马绯注意到了这个眼神，主动看向她，浅笑道：“梅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从她恢复记忆后，还没有空出时间和梅芷好好聊一聊。
梅芷点了点头，将视线流转在两人之间，“这阵子事务繁忙，再加上少主一直没有问起，我便将一些该说的话暂时搁置了。”
司马绯和谢淼相视了一眼，转过头来正了正面色，“你确实该向我们解释解释换魂这件事情。”
梅芷看向了夕芸，“你去外边守着吧。”
夕芸应承了下来，提起收拾好的食盒退了出去，将门关好后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
一片叶子飞了过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身侧。
夕芸皱眉探去视线，果真见留风懒洋洋地侧躺在一根树干上，贼笑兮兮地看着她招手。
这人是属猴的吗？
夕芸在心中吐槽，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屋内，司马绯示意梅芷坐下，“前阵子我失忆了，你们明明知道谢允之便是谢淼，却并没有阻止我和他相恋，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去世后，梅芷梅衡他们便是司马绯最亲近的人。她坚信他们不会做出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情……
前阵子他们既然放任她深陷一个将来不可能相守的人，那她能想到的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司马绯看向梅芷，神情凝重，“娘亲都告诉了你们些什么？”
如若她和谢淼发展至此真是娘亲的授意……那么、那么她和谢淼是不是并非完全不可能？
梅芷柔声道：“夭夭，关于你的娘亲，你都记得些什么？”
“她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司马绯在脑海中回忆了起来，歪着头补充，“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
梅芷点了点头，“夫人她在毒药和医术上的造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巫族千百年来的第一人。”
谢淼默然在旁边听着，没有作声。
司马绯疑惑道：“小时候我还没能意识到，现在回过头再去看，娘亲的那些理念当真新奇得紧，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悟出来的！”
梅芷笑了笑，“少主，我接下来的话或许听着离奇，但是却都是夫人亲口告诉我的。”
司马绯和谢淼双双抬眸看向梅芷。
梅芷敛了笑，“夫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察觉到面前两人的眼底都起了疑色，她紧接着说道：“对于夫人来说，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话本子。”
屋内的空气似乎滞住了，良久都不再有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绯终于喃喃出声，“话、话本子……？”
梅姐姐这是在说笑吗？
梅芷的面上一片肃然，显然不是在说笑，“这个话本子是由夫人一手创作出来的。”
一直没说话的谢淼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这个话本子写的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梅芷看向了他，“这个话本子的主角是一位人人都将其称颂为绝世公子的男子……这位公子表面风光，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童年过往和伤痛。”
谢淼抿了抿唇。
司马绯也惊骇地看向了谢淼。
梅芷接着说道：“故事的开始，这位公子突然遇害了，却重生回了半年前，和身负巫族正统嫡系血脉的女子换了魂……”
司马绯惊道：“这不就是我们正在经历的事情吗！”
谢淼抓住了重点，“可你刚刚说起故事的主角时只说了那位公子，那名巫族女子不是主角？”
梅芷摇了摇头，“以夫人的话来说，那名巫族女子只是帮助公子保命的‘工具人’，只是个配角……话本子的主线是公子在重生后追查幕后之人，粉碎了他的阴谋最后匡扶国家社稷的故事。”
司马绯苦了脸，指着自己不满道：“我凭什么只是个配角……”
谢淼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司马绯镇定了下来，嘟囔道：“那名巫族女子最后是什么结局？”
梅芷的眼神闪了闪，“按照夫人的设想，那名巫族女子在和公子的一次次换魂中，对他情根深种。最后，她为了保护公子而死……”
司马绯又一次指着自己的鼻子，“啊？我就这么死了？”
谢淼蹙起了眉心，握住了司马绯的手，沉声道：“夭夭的娘亲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现自己是巫族最为正统的嫡系血脉，意识到自己将来会生下那名话本子当中的巫族女子，为了避免那个结局必定做出了些改变吧？”
梅芷赞赏地看了谢淼一眼，“夫人意识到自己将来的女儿被自己亲手种下了悲惨的结局，于是积极地去推翻女儿的那种命运。在原来的故事中，前朝覆灭后巫族便隐匿于东桑民间，伺机辅佐前朝皇室后裔复辟旧朝。”
也正是梅跃他们现在做着的事情。
“那名巫族女子也因此一直处在危险的境地……夫人反其道而行之，嫁给了东桑最有权势的皇帝，并且创立了与民间那股巫族势力对立的夏洄坊，将少主置于了一个相比于之前安全了许多的位置。”
司马绯的鼻尖酸了酸，“娘亲……”
梅芷冲着她安抚地笑了笑，“在原来的故事当中，那名巫族女子对公子爱而不得，最后才会不惜身死相护……”
“夫人明白您会和公子互换这件事情改变不了，您会爱上公子的事情可能也改变不了……便在您小的时候亲身教导您各种本事，将您培养成一位聪慧、睿智、独立的人，以求将来获得最大的生机。”
“夫人还命我尽力撮合二位之间的感情，让公子爱上那名巫族女子这件事情也成为一个变数……”
“这些事情夫人都只告诉了我一人……”梅芷起身俯下了身子，“请少主原谅我这么多年来的隐瞒。”
司马绯嗫嚅了几下唇，终是说道：“梅姐姐，你快坐下吧……我不怪你。”
“还有一事你没有说清楚。”司马绯回握住了谢淼的手，“我们在什么情况下会互换身子？”
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同时紧了紧力道。
梅芷定定地看着他们，“当你们其中一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便会互换，不过……只在重生后的半年内有效。”
“半年后，你们其中一方若是再身死，那便是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