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确实都是当下最紧要的问题。母女龃龉、惺惺相惜一晃而过，众人的神情都严肃起来。
乔母谨慎道：“帮主晚上才回来，真碰上也不用怕，他人很好。至于那什么密室，我这几天只在这一层做保洁，没看见过。”
侠姐蹙眉，对于百分之五十的回答并不满意，憋了半天还是冷哼道：“你都来几天了，怎么和谢益一样没用？”
谢益拉开办公桌抽屉的手一滞，含笑摇头，才开始翻动里面颇为齐整的文具杂物。
乔母憋屈地蠕动了好几次嘴唇，也只叮嘱了一句：“记得复原，都是帮主的东西。”
看来，这一路上她是吃了不少苦，把原本有火就要撒的性子给磨平了。
意识到这点，乔南并没有心愿达成的满足，反而有些酸楚。再怎么不孝，她原本也打算等父母真的行动不便了，就回老家端屎端尿，还一回“恩”——估计到时候顶多被骂两句，绝无被打的可能。可如今……
她眨了眨发酸的双眼，偏头拉开办公桌后方的文件柜。哗啦一声，一堆混杂的文件夹、纸张、本子，随着柜门的打开倾泻而下。
“你看看你！怎么就你会挑地方……”乔母急得挤到柜子边蹲下，手忙脚乱地把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往柜子里摞。
这不讲理的指责熟悉又久远，乔南正听得发怔，眼睛瞄到了一叠泛黄纸。
“等等！”她急忙抓住乔母手臂，将那一叠纸抽出翻看，很快确认其是一本各楼层的平面图——还是给外行领导看得那种。
图上没有过于详细的标示，只将各层的房间分割和用途标注清楚，算得上简单易懂，可当乔南试图定位出他们一路来的经历时，却没能一次理顺。
那条空荡荡的走廊是最容易定位的，正是“口”字形建筑朝南的一条边。以此推定，他们的隔离室在五楼的西边，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六楼的东边。三段连成隔离后的路线，这一块是都对上了。
但再往前看，去找他们进入建筑体所上的那座楼梯，就有出入了。在图上，那楼梯位于建筑西北角，连通着西边和北边两条通道，可实际他们在每一层，都只看见了一扇通往西边的门。
不，更准确来说，是从第二层至第五层。那座楼梯实际没有连接一层的进出口。
所以，被封住的可疑地点有两处：
一是二层以上的北边通道。图上原本设置的是教学、劳动和活动区域，各层布局一样，看起来应归各层分别使用。如果现在有秘密，其在五层和六层的可能性更大；
二是建筑体的一层，里面是食堂、会见室、医务室等更加公用的区域。由于空间多样，要在里面选一处做成密闭房间，似乎也很方便。
乔南分析完，本着“先近后远，减少风险”的原则，将目光先定格在了本层的北边通道上——那里只能通过两边的楼梯间进出，西北角的楼梯已经被封，那东北角的呢？
“妈，这里你去过吗？”她选择了最快的确认办法。
乔母情商不高，智商却很不错，看了两眼就清楚了，却因此露出非常古怪的表情：“从尽头楼梯间穿过去就是，但你们不能去那边。”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地扫过乔南、谢益和侠姐的面庞。
乔南自然要问：“为什么？”
一阵尴尬犹豫后，乔母道：“那是领导们放松的地方，你们这种年轻的生面孔过去，很危险！他们男的、女的都喜欢，你们懂吧？”
乔南和谢益自不必说，现在小孩子早熟的很，侠姐和胖彪也懂了。也正因为懂了，四人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精彩。
一方面，结合乔南看到的情景，陆林汉的处境可谓一言难尽；另一方面，乔母刚才的目光明显忽略了胖彪。
合理，但是侮辱人。
乔南也没预料到会是这个回答，瞬间有些怀疑刚刚的推测，可片刻后又坚定了该去的想法。
如果北边仅仅是放松区，那根本没必要封墙。封墙的作用无非就是让北边通道的西端成为每层通道的最深处，那种地段要么和安全有关，要么和秘密有关，总归值得探一探。
且，万一陆林汉真是因为那方面原因被抓了呢？毕竟他长得不错，身材更好，现在脑子还大概率不太灵光。
乔南默默驱散脑海中的某些想象，问侠姐：“去吗？”
侠姐立即点头。
乔南又看向乔母：“你留在这吧，万一危险。”
乔母回给她一瞪眼：“就你？算了，还是跟我走吧！”
说是乔母带路，实际还是乔南的感知先行。她先初步判断好外面通道没有人，邻近房间内的人员也相对稳定，才打开门，让板着脸的乔母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所幸，这层人员似乎相当注重隐私，各扇房门不是紧闭，就是半掩，他们一行人特意压轻了脚步，很快就在没有人注意到的状况下穿过了办公区，进入到目标楼梯间内，并看到了通向北边通道的门。
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不仅仅是他们本身没被注意，这一条通道上根本没有高阶变异者，乔南在意识层面上也是安全无虞。
乔南不禁为终于的时来运转松口气，但精神上仍残留着之前一路鼠窜所带来的隐约不安。乔母却似乎对当前的结果早有把握，没有明显情绪起伏，只叮嘱了一句“等会别说话”，就挺了挺胸膛，带领四人踏入了北边通道。
四人都不自觉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观察这一听就很荒唐的成人区域。一开始，他们并没有什么实感。这里的灯依旧冷白、高亮，空间甚至更加宽敞和通透，怎么看都还像上班的地方。
但很快，他们开始闻到一种腥臭难言的气味，听到赤|裸且明显的响动。
再几步，第一间敞着门的房间就暴露在了他们眼前。里面稀疏地摆了七八张按摩床，上面各躺着颇有姿色、眼神空洞的男女。他们大多没穿衣服，只盖了半边被子，任由露出来的光裸肌肤被白炽灯照得清晰异常。
这场景和暧昧香艳毫不相关，更像是一群快干死的鱼，被搁置在厨房操作台上。可即便如此，里面还是有两名“访客”正投入地挥汗如雨。
四人都在震撼中产生了些许不适。然后又是第二间、第三间……差不多的场景令他们迅速麻木，能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搜寻各方墙壁上。
然而一无所获。这里的规划者不知有什么暴露或掌控的癖好，所有房间都设计得毫无遮掩、一览无余，也令众人很轻易地判断出里面没有密室、暗门之类。
这大大消磨了众人的期待，也滋生出了些许松懈，直到他们走到通道尽头，同一个边系皮带边往外走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男人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惊得手往腰间摸，同时张嘴欲喊。
他要摸枪！
乔南瞳孔骤缩，猛然想起这是监狱，原该有枪，而余光里，乔母还不知害怕似的，仍在向前。
电光火石间，她脑子一空，人就冲了出去，扑向男人。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贴到了男人面前，但同时也对上了被慌乱拔出、拉好栓的枪口。
很奇妙的，她并不害怕，反而陡升起一股兴奋，像是提醒，像是请战。
粘液！
乔南瞬间明白了该怎么做。她借着冲过去的惯性，一手杵向男人的嘴巴，一手按向枪口。男人没有后退，只目露惊疑，果断扣动扳机。
可没有枪响，也没有喊声，只有两人相撞、摔倒的声音在通道中回响。
在没有其他人看到的两人之间，大量黑色粘液已从乔南手掌中析出，牢牢黏住了男人的手指和口鼻。男人后脑受撞又无法呼吸，惊惧地扭动身体，无声挣扎，而这份挣扎又被乔南本体勉力压制。
这时，后面四人才从枪械的威慑中脱离，急忙赶快来想要帮忙，同时，刚经过的那些房间里似乎有“访客”起了疑，先后传出了疑问声。
“外面怎么了？”
“什么声音？”
他们大约不舍得结束放松，只先问着，暂都没有行动。
但乔南心知时间紧迫，立即催动粘液进一步深入。很快，一种搅碎柔软物质的感觉从粘液的前端传来，男人也随即停止了所有动静。
“走！”她爬起来，不顾乔母的惊愕目光，小声指挥胖彪：“拖上他，这边！”
四人配合有素，推着乔母进入了男人刚出来的房间。这里更加高级，摆放着两张真正的床，床上的女人也更为漂亮。只是，女人们似乎刚被虐待过，都满身伤痕、面无血色地昏迷着。
可以不用杀。乔南暗自庆幸，收回视线，看向屋内的西侧墙壁。刚刚情急之中，她感知到通道尽头后仍有空间，现在需要找到门在哪。
她的感知扫过一整排铁皮文件柜，最终落在墙角堆叠的厚重窗帘上。她匆匆几步上前，拉开验证。
果然是这！
外面，已经有人舍却欢愉，到了通道中查看。
“我刚好像看见人了。”
“是哪边知道吗？楼梯间还是楼道头？”
那些人讨论着，乔南不敢耽误，立即要用老方法开门，却被乔母拽住了手。
“里面好像很危险，还是我去外面……”乔母蹙着眉，呼吸急促地微微摇头。
乔南沉声打断：“我知道，信我一次。”
喀喀喀，门锁转动，一行人再次卡点，在外面过来检查前，躲进了暗门之内。外面自然又是熟悉的查看响动，众人都屏息等待着，顺便借着微弱灯光，打量此间的情况。
钢板地面，钢板墙壁，巨大的钢架台，以及台上一动不动的奇怪生物。
等等，这不就是乔南看到的密室吗？
乔母谨慎道：“帮主晚上才回来，真碰上也不用怕，他人很好。至于那什么密室，我这几天只在这一层做保洁，没看见过。”
侠姐蹙眉，对于百分之五十的回答并不满意，憋了半天还是冷哼道：“你都来几天了，怎么和谢益一样没用？”
谢益拉开办公桌抽屉的手一滞，含笑摇头，才开始翻动里面颇为齐整的文具杂物。
乔母憋屈地蠕动了好几次嘴唇，也只叮嘱了一句：“记得复原，都是帮主的东西。”
看来，这一路上她是吃了不少苦，把原本有火就要撒的性子给磨平了。
意识到这点，乔南并没有心愿达成的满足，反而有些酸楚。再怎么不孝，她原本也打算等父母真的行动不便了，就回老家端屎端尿，还一回“恩”——估计到时候顶多被骂两句，绝无被打的可能。可如今……
她眨了眨发酸的双眼，偏头拉开办公桌后方的文件柜。哗啦一声，一堆混杂的文件夹、纸张、本子，随着柜门的打开倾泻而下。
“你看看你！怎么就你会挑地方……”乔母急得挤到柜子边蹲下，手忙脚乱地把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往柜子里摞。
这不讲理的指责熟悉又久远，乔南正听得发怔，眼睛瞄到了一叠泛黄纸。
“等等！”她急忙抓住乔母手臂，将那一叠纸抽出翻看，很快确认其是一本各楼层的平面图——还是给外行领导看得那种。
图上没有过于详细的标示，只将各层的房间分割和用途标注清楚，算得上简单易懂，可当乔南试图定位出他们一路来的经历时，却没能一次理顺。
那条空荡荡的走廊是最容易定位的，正是“口”字形建筑朝南的一条边。以此推定，他们的隔离室在五楼的西边，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六楼的东边。三段连成隔离后的路线，这一块是都对上了。
但再往前看，去找他们进入建筑体所上的那座楼梯，就有出入了。在图上，那楼梯位于建筑西北角，连通着西边和北边两条通道，可实际他们在每一层，都只看见了一扇通往西边的门。
不，更准确来说，是从第二层至第五层。那座楼梯实际没有连接一层的进出口。
所以，被封住的可疑地点有两处：
一是二层以上的北边通道。图上原本设置的是教学、劳动和活动区域，各层布局一样，看起来应归各层分别使用。如果现在有秘密，其在五层和六层的可能性更大；
二是建筑体的一层，里面是食堂、会见室、医务室等更加公用的区域。由于空间多样，要在里面选一处做成密闭房间，似乎也很方便。
乔南分析完，本着“先近后远，减少风险”的原则，将目光先定格在了本层的北边通道上——那里只能通过两边的楼梯间进出，西北角的楼梯已经被封，那东北角的呢？
“妈，这里你去过吗？”她选择了最快的确认办法。
乔母情商不高，智商却很不错，看了两眼就清楚了，却因此露出非常古怪的表情：“从尽头楼梯间穿过去就是，但你们不能去那边。”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地扫过乔南、谢益和侠姐的面庞。
乔南自然要问：“为什么？”
一阵尴尬犹豫后，乔母道：“那是领导们放松的地方，你们这种年轻的生面孔过去，很危险！他们男的、女的都喜欢，你们懂吧？”
乔南和谢益自不必说，现在小孩子早熟的很，侠姐和胖彪也懂了。也正因为懂了，四人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精彩。
一方面，结合乔南看到的情景，陆林汉的处境可谓一言难尽；另一方面，乔母刚才的目光明显忽略了胖彪。
合理，但是侮辱人。
乔南也没预料到会是这个回答，瞬间有些怀疑刚刚的推测，可片刻后又坚定了该去的想法。
如果北边仅仅是放松区，那根本没必要封墙。封墙的作用无非就是让北边通道的西端成为每层通道的最深处，那种地段要么和安全有关，要么和秘密有关，总归值得探一探。
且，万一陆林汉真是因为那方面原因被抓了呢？毕竟他长得不错，身材更好，现在脑子还大概率不太灵光。
乔南默默驱散脑海中的某些想象，问侠姐：“去吗？”
侠姐立即点头。
乔南又看向乔母：“你留在这吧，万一危险。”
乔母回给她一瞪眼：“就你？算了，还是跟我走吧！”
说是乔母带路，实际还是乔南的感知先行。她先初步判断好外面通道没有人，邻近房间内的人员也相对稳定，才打开门，让板着脸的乔母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所幸，这层人员似乎相当注重隐私，各扇房门不是紧闭，就是半掩，他们一行人特意压轻了脚步，很快就在没有人注意到的状况下穿过了办公区，进入到目标楼梯间内，并看到了通向北边通道的门。
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不仅仅是他们本身没被注意，这一条通道上根本没有高阶变异者，乔南在意识层面上也是安全无虞。
乔南不禁为终于的时来运转松口气，但精神上仍残留着之前一路鼠窜所带来的隐约不安。乔母却似乎对当前的结果早有把握，没有明显情绪起伏，只叮嘱了一句“等会别说话”，就挺了挺胸膛，带领四人踏入了北边通道。
四人都不自觉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观察这一听就很荒唐的成人区域。一开始，他们并没有什么实感。这里的灯依旧冷白、高亮，空间甚至更加宽敞和通透，怎么看都还像上班的地方。
但很快，他们开始闻到一种腥臭难言的气味，听到赤|裸且明显的响动。
再几步，第一间敞着门的房间就暴露在了他们眼前。里面稀疏地摆了七八张按摩床，上面各躺着颇有姿色、眼神空洞的男女。他们大多没穿衣服，只盖了半边被子，任由露出来的光裸肌肤被白炽灯照得清晰异常。
这场景和暧昧香艳毫不相关，更像是一群快干死的鱼，被搁置在厨房操作台上。可即便如此，里面还是有两名“访客”正投入地挥汗如雨。
四人都在震撼中产生了些许不适。然后又是第二间、第三间……差不多的场景令他们迅速麻木，能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搜寻各方墙壁上。
然而一无所获。这里的规划者不知有什么暴露或掌控的癖好，所有房间都设计得毫无遮掩、一览无余，也令众人很轻易地判断出里面没有密室、暗门之类。
这大大消磨了众人的期待，也滋生出了些许松懈，直到他们走到通道尽头，同一个边系皮带边往外走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男人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惊得手往腰间摸，同时张嘴欲喊。
他要摸枪！
乔南瞳孔骤缩，猛然想起这是监狱，原该有枪，而余光里，乔母还不知害怕似的，仍在向前。
电光火石间，她脑子一空，人就冲了出去，扑向男人。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贴到了男人面前，但同时也对上了被慌乱拔出、拉好栓的枪口。
很奇妙的，她并不害怕，反而陡升起一股兴奋，像是提醒，像是请战。
粘液！
乔南瞬间明白了该怎么做。她借着冲过去的惯性，一手杵向男人的嘴巴，一手按向枪口。男人没有后退，只目露惊疑，果断扣动扳机。
可没有枪响，也没有喊声，只有两人相撞、摔倒的声音在通道中回响。
在没有其他人看到的两人之间，大量黑色粘液已从乔南手掌中析出，牢牢黏住了男人的手指和口鼻。男人后脑受撞又无法呼吸，惊惧地扭动身体，无声挣扎，而这份挣扎又被乔南本体勉力压制。
这时，后面四人才从枪械的威慑中脱离，急忙赶快来想要帮忙，同时，刚经过的那些房间里似乎有“访客”起了疑，先后传出了疑问声。
“外面怎么了？”
“什么声音？”
他们大约不舍得结束放松，只先问着，暂都没有行动。
但乔南心知时间紧迫，立即催动粘液进一步深入。很快，一种搅碎柔软物质的感觉从粘液的前端传来，男人也随即停止了所有动静。
“走！”她爬起来，不顾乔母的惊愕目光，小声指挥胖彪：“拖上他，这边！”
四人配合有素，推着乔母进入了男人刚出来的房间。这里更加高级，摆放着两张真正的床，床上的女人也更为漂亮。只是，女人们似乎刚被虐待过，都满身伤痕、面无血色地昏迷着。
可以不用杀。乔南暗自庆幸，收回视线，看向屋内的西侧墙壁。刚刚情急之中，她感知到通道尽头后仍有空间，现在需要找到门在哪。
她的感知扫过一整排铁皮文件柜，最终落在墙角堆叠的厚重窗帘上。她匆匆几步上前，拉开验证。
果然是这！
外面，已经有人舍却欢愉，到了通道中查看。
“我刚好像看见人了。”
“是哪边知道吗？楼梯间还是楼道头？”
那些人讨论着，乔南不敢耽误，立即要用老方法开门，却被乔母拽住了手。
“里面好像很危险，还是我去外面……”乔母蹙着眉，呼吸急促地微微摇头。
乔南沉声打断：“我知道，信我一次。”
喀喀喀，门锁转动，一行人再次卡点，在外面过来检查前，躲进了暗门之内。外面自然又是熟悉的查看响动，众人都屏息等待着，顺便借着微弱灯光，打量此间的情况。
钢板地面，钢板墙壁，巨大的钢架台，以及台上一动不动的奇怪生物。
等等，这不就是乔南看到的密室吗？